每次光聞著她都覺得難受,真的很難想象少君每次泡在裡頭那種感覺,肯定很疼。
“我是大夫,我能不清楚嗎?真的沒事兒,你們忙去吧,我躺會兒就好了。”
既然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繼續詢問,只得讓他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說,別硬撐著。
過了半個多時辰,陸言瑜才好些能從床上起來,他早膳都沒用,吃不進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他準備去制藥房的時候,萬童和其他幾人抬著好幾箱東西來。
這場景怎麼這麼熟悉?
上回……公子翻牆了對不對?雲月望了一樣牆頭,忍著沒笑出聲。
“這些是?”
萬童命他們一一開啟:“昨夜的蘭花與煙火是公子為陸少君準備的前兩樣生辰禮,今日這幾箱也是公子準備給您的生辰禮,知道您好研究醫書,所以公子準備了制藥房沒有的藥材和醫書,有些是宮中藏書閣的,沒辦法拿來,公子便進宮抄錄的。”
這麼多的話,那該是從何時開始抄的啊?
陸言瑜看著那些東西,發愣了片刻,展顏一笑:“替我謝謝他送的禮物。”
“光讓小人轉達多沒誠意啊,還是陸少君親自去說得好。”公子!為了你的幸福!萬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那這些給您抬到制藥房。”
“多謝。”
他們抬走後,雲月望著陸言瑜:“少君,您當真要同公子一直賭氣嗎?聽說昨夜您喝醉了,還是公子把您抱回來的,連楚姨娘她都沒管的。”
“你小丫頭懂什麼。”他抬步往制藥房走,雲月連忙跟上。
“奴婢是不懂,但是至少能看出公子是真的對少君好啊,少君心裡也想著公子,明明你們兩個都有對方,又幹嘛要鬧成這樣嘛。”
他聽進去了雲月的話的,但卻沒作聲。
雲月真的不懂,或者說,根本沒人懂,甚至段虞川也不懂,看不透他到底是誰,而陸言瑜也不清楚自己心裡想著的人是誰,所以他不敢沖動,真的就怕自己一廂情願錯付了人。
在整理書籍的時候,陸言瑜都是心不在焉的。
“陸少君在嗎?”
雲月往裡一喊:“少君,有人找你!”
陸言瑜走了出來,看是守門的小廝:“何事?”
小廝見禮:“陸少君,門口來了個人,說是來送謝禮的,您要去見見嗎?對了,他讓我把這個給您。”
他拿出一個小瓷罐遞給陸言瑜,這小瓷罐……不是前幾日給那個病人的嗎?
“雲月長松你們先收拾著,我去去就回。”
“……哦。”
他們兩個望著陸言瑜隨那小廝離開。
“長松,你說少君這是要去見誰啊?那小瓷罐是幹嘛的?”
“你就別管了,那是少君的事兒,快些整理吧。”
“哦。”
將軍府門口,一名菘藍長袍青年,手裡抱著一個木錦盒,上的雕花正巧是蘭花,他在門口來回踱步,似乎有些緊張。
“陸少君,就是他。”
陸言瑜順著他指的方向瞧去,青年的臉上疤痕已經淡了不少,若是好全了,定是豐神俊朗。
“恢複得挺快的。”
程景初聞言,轉身如芝蘭玉樹般的青年就站在自己面前,今日有正巧著了一身素白,青年還是笑顏的。
“是公子的藥好,才恢複得這麼快,在下程景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