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均廷按住她的肩，毫不留情地把人推開兩步。
他沉下臉，目光冰冷嚴肅。
“我只說給你看點東西。”
賀芷妍一愣，終於察覺不對勁。
“你不是說對我一見難忘，偷偷錄下了我？”
宋均廷冷笑著掏出手機，開啟一段影片。
不止一段，好幾段。
來自秦湛舉辦聚會的那家酒店。
很巧，他正是該酒店的股東之一。
白天親自前往，調取了聚會監控，對賀芷妍和江子純出現的地方，一楨一楨地過目，然後擷取有用的儲存到手機。
要給賀芷妍看的，是她一些自以為不為人知的行徑。
比如酒水區明明有各種酒水飲料，她卻另外親自倒了兩杯。
雖然鏡頭沒拍到正面，沒拍到具體倒酒的動作，但她倒完後把酒杯放在托盤，再交給江子純的過程一清二楚。
賀芷妍臉上閃過緊張。
“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均廷慢條斯理走到窗前，刷地拉開窗簾，聽著樓下大廳裡的音樂聲。
他一手插進褲兜，轉身，眼底已經只剩下寒意。
“應該我問賀小姐，在秦導的晚宴上，賀小姐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
“是麼？”宋均廷反問。
“是。”
賀芷妍嘴硬。
她腦子裡迅速回想過了，自己安排每件事都極為小心，不可能被抓到把柄才對。
就算有這些影片在，也不能直接證明她做過什麼。
只要沒有直接證據，就不怕！
宋均廷摸出打火機，垂著眼皮子，狀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是你讓人把陳寧拱出來，讓她登臺獻唱，製造緋聞，想以此給秦湛難堪，沒錯吧？”
賀芷妍抿緊嘴唇，打定主意不認。
“也是你慫恿江子純上臺敬酒，實際在酒里加了東西。”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寧、江子純乃至秦湛，都在你的算計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