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和小星說話的明,我想起那次晚會上明請小星跳舞時也是那種冷冷的表情。
剛才小星過來,似乎是和同學們在婚禮上相遇,又好像要特意告訴我們她和明的關係。
可是,小星談起明時的態度,完全不像是在說一個自己愛戀的男友。
他們這是圖什麼?我真的是對人世間的太多事情想不明白,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解力了。我想,說我是怪胎也許是覺得比叫我弱智好聽一點吧!想到這裡,我不在去追究一個弱智所無法理解的事情了。
——“親愛的!”安德烈在叫我,把盛著獼猴桃的勺子送到我嘴邊。
我吃著酸酸甜甜的獼猴桃看著安德烈那寵溺的眼神,我對自己說,琳娜你能現在能明白安德烈就夠了!
海和新郎給我們敬酒之後,子梅和勇找他們認識的越南朋友打們去了,金麗不想辜負她那華麗的禮服,她和張雲鵬去跳舞了。
我問安德烈他吃飽了嗎?安德烈說還行,就是那些春捲太油了,口味也有些怪。
我告訴他春捲可是越南餐裡最有名的啦。安德烈聳聳肩似乎對越南菜不敢恭維。
東方婚禮的大廳絕對是異常的歡鬧。除了新娘和新郎是人們的焦點,似乎沒有人特別關注其他的人。在這樣的氣氛中,大家倒是特別自由。
我拉起對食物不怎麼感興趣的安德烈也去跳舞了。
這時,我發現182的安德烈在今天的客人中幾乎是很高的了。儘管舞廳里人多而又喧鬧,可我仍很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他。
看著穿著銀灰西裝顯得格外挺拔而又帥氣的安德烈,我摟著他的脖子邊舞邊說到,
——“安德烈你可不要冒充伴郎去勾搭伴娘啊!”
安德烈摟著我腰深邃的眼睛看著我說:
——“琳娜,我今天連新娘都沒心思看,就別說伴娘了。你才是這個婚禮上最美的人,我覺得想勾搭你的人可能不僅僅是伴郎吧?”
——“所以……你敢離開我半步試試?”我說道。
——“親愛的,我不僅不會離開你,你也休想離開我半步!琳娜,你這身白禮服還真像新娘裝。我覺得怎麼覺得,今天就像是我們在結婚呢……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見過的最美的新娘!”安德烈忘情的說道。
我把頭靠在安德烈的胸前,緩緩地隨著他舞動著。
我在想,安德烈還真是這是這樣的。從我和安德烈認識以來,我就沒發現安德烈對其他的女孩子關注過。無論是在我們的熟人當中,還是我們在陌生的街頭,我也從未覺察到安德烈有偷看漂亮女孩子的毛病。也許我自己的眼神不好,或是安德烈在我面前隱藏的不錯。總之,我還真的一次都沒發現過。
沉醉在舒緩優美的舞曲中,我忽然聽到安德烈在我耳邊柔聲地說到:
——“琳娜,做佩蘭夫人的感覺怎麼樣?你會是最美的佩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