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只可惜許大茂道聽途說弄差了兩人的關係。偏偏他急於求成,又沒有去考察實證。這就給自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他怎麼能這樣呢?我以前接觸他的時候,不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呢?”於海棠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好像一瞬間對這人的印象都給推翻了。
許大茂看著她那不可置信的樣子,心裡就高興。你越覺得不可置信,這手裡寫的稿子可不就越氣憤嘛!落差大了,才能寫出好文章啊!
“所以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誰能想到,這麼好的小夥子現在也變成了這副模樣。不過這個跟咱們都沒關係。說不定李守良給的錢夠多,人家秦淮茹為了養家也沒意見吶。”
於海棠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有可能是這樣。不過這秦淮茹也挺不自愛的。拿自己的身。。。換錢。”
兩人三言兩語就給人家定性了,回頭再給按照自己臆想的說出去。謠言往往就是這麼來的!
“行了,咱們不管這些,跟咱們都沒關係。我要說的契機就在於此。你雖然沒辦法播他們倆的事兒。但是咱們換個思路。
你想想,他們倆現在這樣是不是在破壞咱們廠的風氣?咱們廠本來是多麼嚴謹、務實的一個廠。就是因為有太多李守良這樣的人存在,才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自以為自己手裡有兩個臭錢,就覺得自己厲害。從而勾引窮苦人家的寡婦。拿錢換取自己的快樂。
這和以前的那些逛。。咳咳,有什麼區別。而且等這事兒傳開了,大家有學有樣。手裡有錢的就可以為所欲為。那怎麼行呢?
長此以往咱們這個廠就墮落了,沒救了。”
許大茂說的悲觀,一通黑鍋就往李守良身上扣,殊不知他說的這些事兒,他自己確實是辦過,但是人家李守良卻沒辦過。
剛才說的時候,帶入了一下自己。隨後給主角換了個‘李守良’的名字。這故事就這麼講了出來。
“許大茂,你說的太對了。而且我有點懂你的意思了。現在咱們廠的這個風氣,就靠咱們來拯救了。
你的意思是不想想讓我以‘風氣’類似的主題來寫一篇文章,來喚醒咱們廠‘沉溺’的同志們?”
許大茂搖搖頭:“說風氣有什麼用啊?現在只是這一兩個個例。你說風氣和大家沒什麼關係,而且大家還不一定聽。
但是你要是針對他們倆,委婉的寫一篇。大家都根據他們倆的事兒,聽你這個文章,那就沒說的了。肯定會警醒啊!”
許大茂當個電影放映員真是屈才了,就這口活,能說會道的。也就是生錯了時代了,不然頂級銷售,許大茂、秦淮茹。絕對是‘絕代雙驕’。
“許大茂,你和李守良、秦淮茹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不然你怎麼這麼起勁兒?”於海棠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剛才總覺得不得勁兒,現在怎麼想都覺得就是這樣。她這篇文章要是寫了,引起轟動她不懷疑。
但是這兩人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了。純粹就是奔著人去的。這麼狠的招兒,誰能用的出來?
許大茂被看出來也不覺得臉紅。他就是想整傻柱,李守良在第二。現在傻柱一時半會兒的整不了,但是這李守良卻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要是不動一動他,都對不起自己在宣傳科幹活。
而且他心裡還有別的想法,秦淮茹這個爛貨,跟他鑽了小廚房,可是東西拿了,卻沒讓他落著好處。而且把他整的不輕。
現在他也反應過來了,當時秦淮茹答應他,也不過是算計了他。他都沒‘吃著’,竟然讓李守良這狗東西現在得逞了。
既有對李守良的恨,也有對秦淮茹的恨,還有沒‘吃著’秦淮茹的遺恨化為的恨。總之這一套下來,怎麼說呢。他要是不好好的‘招待招待’兩人。
都對不起他許大茂這些年生出來的壞心眼兒!
“於海棠,你別管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或者說我跟誰有什麼關係。我就說這事兒能不能在咱們廠引起轟動吧?
你不寫他們倆,但是文章卻說的是這樣的事兒,寓教於樂。大家看的開心,同時也得到教訓。你說這領導一看,有效果,大家還愛看。
到時候你再去走動走動,讓你們科長幫你美言兩句。你自己說說你能不能升級。所以啊,你管這麼多幹嘛?
你就說你幹不幹吧?我可是告訴你了,你要是不敢,我就去找王姐了。王姐既是咱們廠的金嗓子,也是好筆桿子,她要是寫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不比你寫的好。
到時候她再自己播,還有你什麼事兒啊。你是一點湯都喝不著了。我言盡於此,願不願意的就看你自己了。
我話說完了,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最好趁我下鄉之前給我個答覆。我說不定馬上就得走,在這之前我得去王姐那裡,把這個人情給落實咯。”
說完轉身就走了,也不管於海棠在背後怎麼樣的糾結、面目陰晴不定!
————————
求收藏、推薦票、月票、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