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升級的事兒竟然能跟廠裡的大事兒掛鉤,就說明這事兒的真實性不低。
“許大茂,咱們廠裡這麼多事兒,你說的哪個我怎麼知道?我也不能天天就盯著咱們廠的熱鬧去看吧。
而且我們廣播站每天這麼忙,我。。。”
“行了,你們多忙我能不知道?不過我說起這個事兒來你得有所耳聞啊。是咱們廠車間裡的事兒。這次的主角你還得認識。
李守良和我們院和你堂姐家挨著挺近的秦淮茹。怎麼樣?熟不熟悉?”
於海棠眨巴眨巴眼,想起來了。
“李守良,還有秦淮茹?我記得她是個寡婦吧?哦,是不是這段時間傳的車間那邊有人和寡婦好上了的事兒?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真的假的?”
於海棠也是個聰明的,結合自己聽到的一點傳聞,許大茂一點就透。雖然她沒聽全,傳言也只是說了有人和寡婦好上了。
許大茂點點頭,豎起大拇指來說道:“行啊,聰明。就是這個事兒。這車間裡現在傳的沸沸揚揚的,食堂裡每天都有人在討論。
我也是看到了這麼一個契機,所以來找你來了。”
於海棠此時還沉浸在李守良和秦寡婦的事裡:這李守良看著是個好的,那樣一個能入她眼的人物,條件、模樣、工作都好。沒想到竟然‘自降身價’去和一個寡婦好上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樣也不怕讓人笑話。還有,這李守良不是何雨水的物件嗎?他們倆不是搞了好長時間了嘛。
現在竟然爆出了這樣的醜聞,也不知道何雨水怎麼樣了,不行,我得抽時間去‘安慰安慰’她,看看她現在過的怎麼樣!怎麼說也是好姐妹一場。
看看,這一同進廠,一個在廣播站,一個在財務。還是新晉的兩大廠花。不過自從畢了業之後,找起工作來於海棠就開始跟何雨水‘別苗頭’了。
現在更是想趁著這個事兒,名為安慰,實為奚落。
愣神了好長時間。眼神飄忽的樣子讓許大茂一看就知道心思不在這裡。
伸手在於海棠眼前招呼了招呼,又喊了兩句才把於海棠的心思給拉回來。
“海棠,你這是在想什麼呢?”
“啊?沒想什麼?我剛才有點走神,沒聽清楚你說的什麼。”於海棠回過神來,還以為自己被看破了呢,有些緊張,連忙回道。
許大茂有些無語,剛才你這麼認真,怎麼這會兒又不這樣了呢?
“契機,我說你升職的契機就在這兒。”許大茂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於海棠皺了皺眉,想了又想不知道自己的契機在哪?
“許大茂,這事兒是說著熱鬧。但是在咱們廠,你又不是不清楚,這樣的事兒是沒法播的。這屬於人家的私事兒,而且也不太好聽。
我要是大膽給播了,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工作可能就完蛋了。你這是幫我啊還是害我啊。”
“嘿,這話怎麼說的?我要是讓你播這個事兒,我至於和你說嘛。我也是宣傳科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這事兒不能播呢。
我要說的是,現在這種情況。這事兒已經傳開了,根本瞞不住,而且有越傳越廣的意思。你看這事兒是上不了檯面。
你就不會多想想?那李守良什麼樣的條件?那秦淮茹是什麼條件?秦淮茹上面有一個沒工作成天養在家裡的婆婆,下面還有三個孩子。
你說李守良是傻了嗎和她好上了?我告訴你吧,那是看上秦淮茹的模樣了。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們院,這秦淮茹跟你堂姐是鄰居,你應該見過啊。”
於海棠聽著這話,腦海裡閃現出一個身材豐腴、模樣頂好的女人。
生了三個孩子,家裡還這麼窮。那身材竟然沒走樣,而且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讓她當時羨慕的不得了。
她以前還和何雨水討論過呢,就她們倆加起來可能都趕不上人家一多半。
這事兒怎麼說呢,還真的就是天賦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人要是不結婚,說實話她要是男的,她也想要搞一搞了。
於海棠明白了許大茂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李守良就是貪圖秦淮茹的身子?不想結婚?”
許大茂嘖道:“這還用說嗎。那李守良什麼條件,怎麼會跟秦淮茹這樣的條件結婚呢。說句好聽點的,就是自由戀愛。
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耍流氓嘛。你問問他,他就不是奔著結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