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拉出來吧。”羅德倒是沒有取笑托爾的想法,誰讓毆打他的人是一位剛拆了華盛頓紀念碑和參議院的狠人。
“OK,OK。”
兩個人走到了托爾的身邊,一人拽住了托爾的一條胳膊,奮力向外拽著。
就像是兩隻兔子在合作將一根巨大的胡蘿蔔從土裡拔出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托爾從華盛頓的土地裡拖了出來。
“我絕對不會再幹這種活兒了。”羅德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光了,才勉強將這貨從地裡拖出來。
託尼對羅德說的話表示贊同,甚至想給羅德豎個大拇指。
地上的托爾可就真的是有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他才是被揍的那個,也是受傷最嚴重的傢伙好嗎?
誰能想到,戴安娜打自己的時候,那真的是完全就是為了打而打。
上來就一記掃堂腿,打翻自己的同時,用手摁住了自己的臉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隨後就是對自己慘無人道的瘋狂虐待。
就朝著自己的臉打啊。
“說好不打臉的呢?”托爾在地上躺著,緩緩轉動自己的頭看著那邊獨自美麗的戴安娜說道。
“但是打臉最爽啊。”戴安娜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真的是深深的刺痛了托爾受傷的小心靈,“更何況又不會留下痕跡,淤傷什麼的很快就消失了。”
托爾放棄和戴安娜討論這件事情了,只是呆滯地看著天空:“父王,讓我回阿斯加德吧。”他臉上的淤傷在他說話的同時也在飛速的消散,畢竟作為一個可以稱之為神的種族,自愈能力都不會太差,除非是受到的傷勢太嚴重,瞎眼,斷手啥的。
不然一般都會很快恢復成正常樣貌的。
“所以,那個猛男怎麼辦?”羅德指了指一旁依舊在昏迷之中的赫拉克勒斯,“總不能讓他就一直待在這裡吧。”
託尼這個時候看向了戴安娜,畢竟那位猛男嚴格意義上是戴安娜的俘虜,所有關於那個猛男的事情應該由戴安娜負責。
“帶回洞察者,別忘了,我們本來就是為了處理這種東西建立的組織。”戴安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託尼。
“可是,洞察者總部還沒有完全建成啊。”雖然知道戴安娜說的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但是洞察者大樓現在還沒有完全建成,只是個半成品。
戴安娜只是淡淡的看著託尼。
“好吧,我明白了。”託尼自然是清楚戴安娜要把赫拉克勒斯搞到哪裡去了。
畢竟最先開始構築的洞察者建築,可不是什麼大樓,而是一處隱藏在紐約城外的靜室,說是靜室,實際上就是一種監獄之類的東西,可以說是收容所了。
對於那些還有價值的傢伙是一個不錯的去處,畢竟這個東西的警報是直接關聯戴安娜的住處的。
更何況在靜室裡還有戴安娜佈置的一個看起就很哈人的防禦屏障。
但託尼更好奇的是戴安娜當時雙手是怎麼變成的金色,那雙金色的雙手總會讓自己感覺隨時可以將自己腳下的這顆星球抹除掉。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每個字我都能聽懂,連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羅德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兩個像是在打啞謎的傢伙。
而躺在地上的托爾現在沒心情去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他只想靜靜,畢竟這算是第一個正面依靠力量摁著自己打的女人,他需要緩緩自己現在的心情。
當然不算自己剛來時候被人摁頭的那一次...
當戴安娜覺得今天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總會有人跳出來告訴她,事情沒完呢。
“戴安娜,我們需要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