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運。”託尼很識趣的拖著羅德離開了托爾的身邊,並迅速組織周邊民眾開始撤離,畢竟又是一場戰鬥將要爆發。
雖然說最大可能還是被戴安娜單方面毆打的局面,但是還是不要被濺一身血的好。
當週邊圍觀群眾被託尼和羅德聯手帶離了這裡之後,托爾就已經明白,自己的這場打是挨定了。
“就是說能不能,不打臉。”托爾帶著些許訕笑的對著戴安娜說道。
戴安娜挑了挑眉說道:“看情況嘍。”
已經遠遠離開了的託尼和羅德光是聽著那裡傳來的巨大聲音,就大概可以猜到托爾正在遭受什麼樣子的毒打。
“老兄,以後還是離這種女人遠點吧。”託尼用拳頭捶了下的肩膀。
“這話不應該我對你說嗎?”羅德有些不可相信的看著自己身邊這位,全美利堅有名的花花公子會說出這種話。
一般對於戴安娜這種女人,都是儘量不放過的原則嗎?
“我可不覺得自己的身板有華盛頓紀念碑硬。”託尼攤了攤手,“更何況我準備好好談一次戀愛,不會才出現什麼這種問題了。”
羅德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好友說了一個會讓多少家小報失業的訊息:“等等,你在說你想好好談戀愛了?告訴我,不是那邊那個女人,對吧?”
託尼白了羅德一眼:“我覺得腦子正常的地球人,都會明白自己和那個女人之間的差距。我們之間頂多是沒有生殖隔離。”
“那就是佩珀了。”羅德才不會理會託尼那張嘴裡說出來的各種莫名其妙的話,他只是在認真思考是誰有能力讓託尼收心。
不是以武力讓他屈服的,就只有那個一直陪在託尼·斯塔克身邊最久的女人,佩珀·波茨。
“你是怎麼知道的?”託尼有些震驚,“一個連麻省理工都沒上的人為什麼在這種方面如此敏銳的?”
“抱歉,我沒能上麻省理工還真是個大問題。”羅德有些無語,什麼時候沒能進麻省理工也可以成為別人攻擊的方向了?
“你和佩珀的關係真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嗎?你們就像極了那種青春期的小孩子,甚至這種把戲我在小學就見過了。”羅德一本正經的吐槽著託尼和佩珀那彆扭的情感表達。
“好吧,我還以為是你在這方面有什麼異於常人的敏銳。”託尼才不會承認自己和佩珀的關係那麼明顯。
羅德也不想說什麼,只是“呵呵”了幾聲。
兩個人也閉口不提這件事了,只是怔怔的看著托爾被毆打的地方。
“有那麼明顯嗎?”託尼悄悄地對著羅德問道。
“只有瞎子看不出來。”
羅德這句話一出口,託尼就明白了周圍人全都明白,只有他一直沒有正視自己內心而已。
遠處,戴安娜賜給托爾的煉獄漸漸沒了聲音。
託尼和羅德對視一眼,向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
“總算是打得挺爽了。”戴安娜坐在一邊被砸出來的石塊上,看著躺在坑裡的托爾微笑著。
至少,映入托尼和羅德眼中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美人端坐,英雄沉寂於泥土。
&ne.”托爾在坑底只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像是碎了,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就是,他在身體上的力量也沒辦法抗衡戴安娜。
至於神力,妙爾尼爾在戴安娜毆打自己的時候,就不再聽從他的召喚了。
現在的他只能對著兩個米德加德人求救了。
託尼看著已經是徹底深入瞭解華盛頓泥土芬芳的托爾,笑道:“看來你現在要很清楚這片土地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