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影響紫蘇師兄的就只有掌門師兄。
“不過,許長安十年內,除卻長陽論武之外,是沒有機會出隱秀峰。”紫蘇道君突然道。
沐中天臉上笑意猛地凝固,霍然轉頭看向紫蘇道君,這和我們說好的不一樣啊?
“這是怎麼回事?”秦寧看向紫蘇道君,他這個做師父的都不知道。
“這是對他以下犯上,不敬師長的懲罰。他於眾目睽睽之下,辱我執劍一脈,罵本座愚笨不堪,沒有腦子,本應廢去修為。”紫蘇道君道。
“不可能,長安不是這樣的人!”秦寧斬釘截鐵道。
原本陷入低谷,滿是失落的魏雲真君看到這一幕,頓時又有了幾分活力,秦寧脾氣剛硬,寧折不彎,又素來護短,這般質問紫蘇師兄,必然得罪紫蘇師兄,怕是要接紫蘇道君神劍。
繼而和執劍一脈起衝突,那麼長陽一脈也別想得到狴犴堂的位置。
沒有任何一脈的分量能重的過執劍一脈,而掌門對執劍一脈的意見,也是重之又重。
“眾目睽睽之下,石像林中,人盡皆知。”紫蘇道君淡淡道。
秦寧眉頭皺起,當下找人來問,頓時明白怎麼回事,旋即看向紫蘇道君道,“若是如此,那也是你們當罵,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找你們要個說法,秘境傳承就這麼隨意的嗎?這麼具有這麼危害的東西,也敢放入秘境當中!”
這要是他,當時可能就拔劍砍人了。
罵人,這是客氣了!
“若非如此,許長安又豈會只是被罰在你們隱秀峰禁閉?此次執劍一脈有錯,甚至我也有錯,但吾之錯,又何時是小輩可以當面辱罵的?”紫蘇道君道。
“你……”秦寧一氣,但道理來講,確實也是這般。
劍宗作為正道,他有禮教規矩。
有不對的長輩來,晚輩不行。
除非你強的格外突出,但顯然許長安不屬於這一種情況。
“紫蘇師兄,許師侄激憤之下,一時失言,情有可原,不必如此懲戒吧。”沐中天眉頭微皺,同時眼神示意紫蘇道君,別忘了目的。
紫蘇道君卻好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樣,道:“你覺得執劍一脈可以被人隨便辱罵,只要一有危險,就可以想罵就罵,不考慮實際情況如何?”
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卦的紫蘇道君,沐中天一陣無言,暗自傳音詢問原因。
然而得到的回答就一個。
“去壘臺,贏了,一切聽你的。”
沐中天頓時氣結,他如果打得贏紫蘇道君,還用得著問為什麼?
直接打過去了,執劍一脈的規矩,除非門規明確之事,否則一切道理皆靠劍爭來。
看著不說話的沐中天,紫蘇道君微不可察地掃了眼許長安,答應你的做到了。
許長安死死地壓抑著努力想要上揚的嘴角,努力保持被懲戒的失落。
紫蘇師伯給力啊。
不愧是劍宗明面第一戰力,接下來,就該是我悠閒的放假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