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勝了。”夏御真君一臉微笑道,雖說早就知道這一結局,但免費的兩件人級法寶確實可人。
“怎麼可能?許長安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積分?這分數定然作假!”與之截然相反的是,魏雲真君當場變色。
為了狴犴堂的位置,他幾經謀劃,結果現在狴犴堂不歸他,反而給長陽一脈?
“荒唐!你龍陽一脈弟子分數高就是理所當然,我弟子分數高就是造假?”秦寧聽不下去,當場變色。
“沒錯,要說假,怕是你們龍陽一脈的分數才是假的。”元澤真君緊接著發聲。
原本以為和狴犴堂徹底無緣,結果柳暗花明,元澤真君心情一下子從谷底升到巔峰,彷彿吃了長生大補藥一樣,聽到魏雲真君質疑,想懷他好事,目光凜冽,幾欲拔劍。
“我龍陽一脈弟子皆是人中龍鳳,每殺一頭妖獸,都是實打實的戰績,可許長安什麼德性?這積分只殺兩頭元嬰妖獸,就他一人單槍匹馬?怎麼可能!”魏雲真君一揮袖子道。
“難道就允許你的弟子逞能?我的弟子不行?那洛天意,狂妄自大,自號天意,以一己之力力敗多金丹修士,如今卻如此萎靡,周身氣息頹廢,焉知不是吞服禁藥?我尚且未曾懷疑你。”秦寧喝道。
“許長安如何能和天意相提並論?”魏雲真君眼中射出駭人光芒,劍氣崢嶸,似龍吟虎嘯,洞玄威壓綻放,朝秦寧壓去。
秦寧眼中神光爆閃,周身衣袍鼓起,縱然修為不如,但修劍者寧死不退,若來便戰。
只是這股威壓還沒有降臨,又一股純粹的劍意憑空升起,飄渺浩瀚,好似蒼穹高高在上,不可匹敵,魏雲真君劍意落入其中,就如同石子入湖泊,毫無波瀾,緊接著一股恐怖的壓力壓迫而來。
魏雲真君承受不住,連連後退,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腳印,最後一步更是直接將自己的座椅都踏碎了。
“紫蘇師兄?”
停下來,仍舊有些驚魂未定的魏雲真君不敢相信地看著紫蘇道君,他想過會有人出手,比方說掌門沐中天,但從未想過會是紫蘇道君。
他什麼時候對劍以外的事情感興趣了?
這有和他無關,他又不是長陽一脈的人!
“許長安的分數是我看著增加的,你在質疑我?”紫蘇道君兩道目光,有如兩柄絕世神劍直射魏雲真君而去。
霎時間,魏雲真君遍體生寒,縱然是五品化神的修為,但此刻也如墜冰窟,周身肌膚被劍意籠罩,一陣陣的刺痛襲來,若是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他認真的?
“你在質疑我?”
又一聲詢問壓迫而來,魏雲真君面色再變,忙道:“絕無此事,紫蘇師兄,劍法通神,天資無雙,我素來敬仰,於我心中如仙如神,哪有半點懷疑!”
“那還有問題?”紫蘇道君目光一一掃過龍陽一脈的峰主,頓時間,一個個峰主都是遍體生寒,如墜冰窟,不敢多言。
眾所周知,七脈首座當中,最惹不得的不是掌門,而是執劍首座。
哪怕是執法堂囂張跋扈,卻從來不敢去找執劍弟子的麻煩,因為執劍首座真的太強。
臺下許長安察覺這邊異動,無奈搖頭,紫蘇師伯有些太護著我啊,這不是件好事,這樣接下來那個藉口都不太好用。
看到龍陽一脈的峰主一個個都安靜下來,沐中天嘴角微微翹起道:“如此,結果已經出來,狴犴堂就由長陽一脈負責。”
“多謝掌門!”元澤真君當下歡喜萬分,帶長陽一眾行禮道。
“皆是長陽諸弟子拼命的結果,尤其是許師侄居功至偉,當日在千月界,全身而退,還救下一干弟子,便見其果敢聰穎,如今個人所得又為兩脈之冠,不愧是我劍宗精英,有這樣的人在,相信日後劍宗律法必然更加嚴明。”沐中天微笑道。
長陽一脈,除卻齊城山外,聽聞無不歡喜,尤其秦寧女兒突破,弟子爭光,當下紅光滿面,飄飄然如墜雲中。
元澤真君則想多了一層,如此重點強調許長安,難道掌門師兄的意思是,讓許長安負責弟子監督執法堂,做弟子先鋒?
紫蘇師兄平日裡可不會這樣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