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他是天劍峰的弟子,所以許多事情做起來反而方便,這些日子一直在維持寒明一脈執法弟子和狴犴小隊之間的關係。
可是效果平平,反而事情越來越多。
氣得她都想拔劍。
果然,不能用劍解決的問題都麻煩。
“函素師姐,能來我們自然歡迎,還能免費催稿,只是長安準備丹修這麼長時間,突然不行,不知眼下如何。”秦韻面露擔憂,又看向顏伊道,“真的沒人嗎?”
丹鼎峰就額外抽不出一個人來了?這不可能。
“其餘人都在煉丹,覺得這些小事不值得他們出來,可以拖著。”顏伊又解釋一句道。
秦韻無奈苦笑,差點忘了,這是丹祖宗,有人,但不想幹活,只是可惜許長安為這件事的付出,不知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他會如何,身下飛劍不由更快了幾分。
但當到許長安房屋前,看到青石臺上,正在安睡的許長安的時刻,忍不住失笑,感嘆自己天真。
以他的性子,天塌做被,沒有什麼情況是不能睡的。
外面鬧翻了天,也不影響他的睡眠。
感應到有人靠近,許長安微微睜眼,翻了個身,拿出兩本剛剛寫好的東西,丟給三個人道:“新書,看著,別煩我睡覺。”
丟完之後,繼續倒頭睡覺。
函素仙子三人見怪不怪,便是和許長安最不熟悉的函素仙子因為這些日子的相處,都知曉許長安為人。
翻開許長安的書,看到第一句“男女之間為何只能有情,而不能有義”。
秦韻三人眼前都是一樣。
格局開啟了!
如飢似渴地翻閱著書籍,沒多久便看完了。
三人都悵然若失,然後又自然地翻到開頭,再看一遍,看完之後,再一起討論一番。
最後,函素仙子再把許長安這個作者拉起來道:“真不能加更?這七天一點,也太少了吧。我現在這煩惱只能透過看你的書緩解啊。”
“不能,我要睡覺。而且治標不治本,沒用,該煩總得煩,或者你直接閉關吧,這事你解決不了。”看在這位師姐為何仙姑的形成提供了大量信念的情況下,許長安多說一句道。
“這事千頭萬緒,師尊和爹又都不能站在明面上,我不出面,還誰能出面?”函素仙子嘆息一聲,又突然看向許長安道,“許師弟,你多讀史書,談論過去縱橫捭闔,計謀多出的,眼下這局面,你有解決方法嗎?”
“有啊。”許長安道。
“真有!”函素仙子一驚,她是突發奇想,沒想到,許長安真有。
“嗯。把龍陽峰首座抓起來打一頓,或者更陰暗點,事情就解決了。”許長安道。
“你這是什麼破方法?”函素仙子神情頓時由喜轉憂。
“絕世方法。解決問題,無非兩種方法啊,要麼解決問題本身,要麼把提出問題的人給解決了。現在解決不了問題本身,那就把提出問題的人解決了嘛。”許長安道。
“那還得把你們長陽峰首座也解決了。”函素仙子道,說著又有些氣悶,再呆了會兒便離去。
“函素師姐這段時間是麻煩纏身,長安如果不算你的方法,你覺得大概要多久才能迴歸正常啊。”秦韻問道。
“不知道,我就是個愛睡覺的懶鬼,怎麼知道那麼多?如果順利的話,可能三年五年慢慢制度統一,平順下來,朝更好的方向發展。但事實應該不會這麼順利,估計要二三十年吧。”許長安道。
“希望一切順利,否則過幾年我去戰場了,沒人護著你。”秦韻道。
“希望吧。”許長安道。
……
時光匆匆,又是一年。
時無大事,直到一夜,執法堂秘境因弟子和狴犴小隊矛盾,忽然破壞,成批妖獸爆發,朝劍宗弟子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