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和隱秀峰為敵,這是因為立場問題,而不是本心。
再讓老爹罰一下自己,自己再裝下傷,然後故意隱瞞,只是無奈某個師弟“不小心”說了出去,給秦韻聽到。
這般,形象就能立起來了。
這些劍宗女修最近看的話本,不都是這麼一套,愛情至上,為了所愛和全世界抗衡,衝破家族世仇的束縛,雙宿雙飛。
小說照進現實,還能不上鉤?
到時再連女兒都是自己媳婦,隱秀峰還怎麼和赤竹峰鬥?
秦韻目光如劍,精氣神前所未有的相合,如同一柄無雙利劍,帶著一往無前的決絕,就這態度,許長安給他們帶進執法堂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劍宗弟子多好鬥,故設執法堂,又因寒明峰多修寒冰劍氣,冷酷無情,故而由寒明峰首座執掌。
但人總非寒冰,近些年來,執法堂弟子越發跋扈,他們對旁人動手,理所當然,旁人對他們動手,便是攻擊,齷齪不乏。
“師姐,算了吧,我跟他們去一趟執法堂。”許長安手搭在秦韻的肩膀上道。
“從小我就說過,我在,就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就算是金丹期也一樣。”秦韻神色堅定,握緊手中劍,身前前所未有的專注,陷入一種奇妙狀態,心中唯劍。
門紹幾人也握緊了手裡的劍,被罰就被罰,但這麼看著小師弟被帶走而袖手旁觀,回去可是要被師父罰得更狠的。
“好膽。”
看到秦韻幾個真的要動手,沈宜東面色不禁陰沉下來,自從成為執法堂弟子後,還從來沒有人敢在自己執法的時候拔劍。
“師兄,我來助你!”餘偉義不容辭,主動出手,站在門紹一群人面前。
“師兄,秦師妹護弟心切,還是手下留情。”齊林則勸說道。
“聒噪。”沈宜東確實不理,他收錢辦事,卻不是齊林的下屬,只是合作而已,手掌張開,一隻手壓下,恐怖的寒流衝擊而下,八方雲動,冰凍一切,足以重創普通金丹期,威壓恐怖。
許長安瞳孔猛地一縮,一邊聯絡暗處的素梅出手,一邊自己準備一塊白玉符,若師姐真的受傷,他就廢了沈宜東這傢伙。
低調修煉,不是慫。
雖說暴露有風險,但就算真的暴露修為,以劍宗這些人的固有思維,也絕不會想到,他是可以閉關突破,只會以為他是偷偷外出歷練,可能有什麼奇遇。
只是他習慣低調,喜歡留底牌罷了。
“斬!”
千鈞一髮之際,秦韻一聲輕喝,精氣神凝聚於一劍,氣息飄然若仙,淡漠無情,不似凡塵中人,又一劍斬落,璀璨劍光驚照亮天空。
一劍落,如白虹貫日,又如玄女揮劍,劍誅群魔。
貫穿著某種堅定得令人震撼的意志,劍光璀璨,一往無前,逆流而上,強勢斬裂寒流,直中沈宜東手掌,沈宜東一聲痛呼,鮮血橫飛。
望著手中鮮血,滿是震驚,自己一個金丹九層,哪怕沒有用全力,也斷然不會一個築基八層打傷。
想到這裡,沈宜東旋即感覺到的就是一陣濃濃的恥辱,竟然被築基弟子打傷,傳揚出去,他還有何顏面在執法堂?
若說一開始是為了餘偉的賄賂和趙冷的拜託,如今是當真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