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打傷許長安?”
先訓了門紹一句,沈宜東又看向餘偉。
“是他自己吐的血,我根本沒有用力。”餘偉辯解道。
“呸!大家都看到了,就是你手碰到,然後我師弟吐血。同室操戈,沈師兄,抓他。”門紹罵了句道。
“我根本就沒有用力,是他自己倒下的。肯定是你們不守規矩,不甘心讓我們先進去,然後惡意中傷我們,卑鄙!沈師兄,他誣陷同門,抓他!”餘偉也怒道。
“誣陷同門,違反門規,一經查實,輕則面壁,重則前往戰場鎮守,餘偉師弟,所言屬實?”沈宜東道。
“千真萬確。”餘偉一口咬定道。
“等等,沈師兄,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師弟受傷,如今你追究施暴者,反而追究受害人的罪過,沒問題吧。”門紹不滿道。
“餘偉為人,我素來知曉,平素行事自有章法,斷然不會無端動手,反倒是你們理由充足。給我拿下許長安。”沈宜東冷聲道,這件事他不信許長安,畢竟餘偉張高的打算,他是清楚的。
沒必要在這裡節外生枝。
甚至就算是,他也不在乎。
他來,是為了替師弟趙冷出氣的。
執法堂的人,都敢動,無法無天了嗎?
話音落下,沈宜東身後兩道流光閃過,兩名執法堂弟子就朝許長安抓去。
“滾。”
秦韻柳眉倒豎,長劍一揮,劍氣激盪,兩名執法堂弟子都沒有想到秦韻竟然還敢動手,倉皇后退,好生狼狽。
“放肆。”沈宜東目光陡然轉厲,無邊劍氣崢嶸,四周寒流洶湧,直朝秦韻覆蓋而去,門紹臉色驟變,連忙出劍,紅日虛影迸發,兩相碰撞,門紹身影一蕩,微微落下,卻是輸了一籌。
“爾等敢阻撓執法堂辦事!”
沈宜東目中寒光大盛,寒流洶湧,身後無數冰晶凝聚,剎那間好似臘月寒冬。
“執法堂辦事,就不需要章程了嗎?長安受傷,你們不先抓餘偉,反倒來抓長安,這是什麼道理?沒有個交代,別想帶走長安。”秦韻眉宇英挺,斬釘截鐵道。
“笑話,我執法堂行事,自有章法,何須給外人交代?你們阻撓我執法堂辦案,已經觸犯劍宗律法,再敢動手,暴力抗法,便視同挑釁劍宗,便是秦師叔來了,也救不了你們!”沈宜東腰間寶劍一聲劍鳴,寒流洶湧。
那兩個被秦韻打退的執法堂弟子得意一笑,也朝前走去。
寒明一脈,負責宗門律法。
先斬後奏,地位特殊。
他們動人,是執法,而若是旁人動他麼,那便是違逆門規。
挑釁宗門的門規,直接抓了他們,秦寧也不能說什麼。
而且不在一脈,甚至兩脈之間關係還不和睦,所以沈宜東幾個更沒有顧忌。
看到這一幕,餘偉等面露微笑,兩件九品法器,果然沒有白花。
這錢值。
齊林眼中也有了不同的心思,等情勢危急的時刻,自己再來一個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