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聊什麼呢?”
木漣漪總覺得他們聊的是什麼不好的話題,跑過去,監督木崇浩,以免木崇浩被周寧川這個登徒子帶壞了。
“沒事嗎,就是在討論高尚的東西,比如說,花,是家養的好呢,還是野生的好呢?”周寧川笑道。
木漣漪面帶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們討論個花,笑成那個樣子,至於嗎?”
“這個是興趣的問題,我與周兄興趣相投,這聊著聊著,不就開心了嗎?”木崇浩道。
木漣漪一臉全是不相信,道:“那你們說說,你們剛剛怎麼討論這個家花還有野花的?”
周寧川和木崇浩對視一眼,道:“這個家花啊,雖然好看,是精心呵護長大的,比也野花要嬌豔,但是,這個野花啊,更加純天然,更加的有勁,是在險惡的環境下,艱難生長的,比家養的,所以沒有家養的嬌貴但卻充滿了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周兄說的有道理啊,佩服佩服。”
木崇浩一聽,周寧川算是說到點子上去了,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啊,頓時表示佩服,對周寧川讚不絕口。
攬著周寧川的肩膀,對周寧川稱兄道弟。
木漣漪一臉不解的看著二人,這話,怎麼聽都有些奇怪,但是卻找不到地方反駁,好像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想到周兄你對花還有這般見解,當你說出這番話,我都不敢相信你是一個沒讀過書的人。”木崇浩道。
周寧川擺手,道:“我只是說出了我不成熟的看法罷了,沒什麼值得誇讚的,殿下過譽了。”
兩人此刻來到樓臺之中。
果不其然,這樓臺甚是清爽。
木崇浩上前,彬彬有禮道:“我三人來此乘涼,不打擾姑娘吧?”
“不打擾,幾位公子請便。”這女子輕聲道。
周寧川也不墨跡,直接就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木崇浩其次,木漣漪沒有坐,而是雙手抱胸,在樓臺裡面轉來轉去,上下打量著。
“沒想到這炎炎夏日,如此樓臺倒是清涼。”木崇浩道。
隨後看向女子的琴,周寧川也看了過去。
雖然周寧川並不是很懂琴,但經常喜歡看一些典雅的紀錄片,那種古雅味道濃重的紀錄片。
也算是有些瞭解,見這琴,上面還有一幅圖,仔細的觀摩了一番,道:“此圖用工筆重彩,在絢麗中呈現出精緻的韻味,燦爛,清雅,變化不同,多種意境雜合,這畫的技藝極高,可謂是高超精湛,是一件難得一見的精品啊。”
一聽周寧川評價,木崇浩點了點頭,評價的到位,很符合這把琴,又是奇怪的看著周寧川,道:“你還懂琴?”
“不懂,我怎麼可能會懂這東西。”周寧川笑道,他可真不懂,就完全亂說罷了。
“謙虛了,我現在懷疑你說你沒有讀過書,是不是在騙我,老實交代,是不是書香門第的弟子啊?”木崇浩道。
怎麼看周寧川這言語,都不像是沒有讀過書的,尤其是一眼看出這琴上畫的門道,沒有一點本事,怎麼可能會說的這麼精準。
“瞎猜的。”周寧川道。
木崇浩怎麼也不相信周寧川說的話,道:“猜的這麼準,說的還這麼沉穩,我可是被你騙了。”
“切,有這麼複雜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木漣漪湊過來,在這琴上看來看去,怎麼就沒有看出周寧川說的那些。
木崇浩將木漣漪拉了回來,道:“你自己什麼水平,還不清楚嗎?一天除了胡鬧,什麼時候關注過這些,想要了解啊,回去好好跟著咱娘學幾年。”
木漣漪鼓著兩腮,不理會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