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從未在學校裡見過你,原來我還有這麼一個學妹。”連宴冬易也詫異不已,或許是當初念大學的時候自己一心撲在畫板上,錯過了太多的事情。
“您現在認不出我也正常,其實我上學的時候打扮很土氣的,還帶著那麼厚的眼鏡。”賀言言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那時候您和金都都是仰起頭走路的,才不會注意到我呢。”
池煙看著宴冬易,此時他眉宇間褪去了那些戾氣,是那樣如和煦春風的人。
她站在門口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賀言言注意到了門口的她,詫異的叫了出來,“哎,池煙,你什麼時候來的,我跟冬易哥正說話呢!”
池煙背脊一下子就挺得筆直,同手同腳的走了進去,“賀小姐,你怎麼會在這?”
宴冬易見她來了,唇角微微的勾起,“你回來晚了,去哪裡了?現在都下午四點了。”
“我回家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堵車。”池煙知道宴冬易派人跟著自己了,但此時賀言言在這裡,她不能說實話。
宴冬易笑了笑,似乎不想揭穿她。
賀言言是個自來熟,此時已經親暱的拉著池煙的手,說起之前的事情來,“之前都是我不好跟你一塊喝酒的時候我喝多了,以前我的酒量挺好的,家裡人接我的時候說你不在了,你去哪裡了?”
“我喝多了,也被人接走了。”池煙趕緊岔開話題,“你怎麼會在醫院?”
“其實也沒有什麼,剛聽金家公司的人說金都住院了,我這個未婚妻當然要來看看他啊!”賀言言露出難過的表情來,“他脾氣不怎麼好,把我趕出來了,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看見了你老公,我就跟他聊了起來。”
宴冬易笑了一下,“是啊,要不是賀小姐,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度過這無聊的下午,我也很久沒見金都了,既然我跟他在一個醫院,那就陪著你去看看他。”
賀言言滿臉的驚喜,“真的嗎?你跟金都可是好兄弟,你一定幫我勸勸他,別發那麼大的脾氣就,可嚇人了。”
宴冬易的目光落在了池煙的身上,“你也一起去。”
不是商量,不是詢問,只是命令。
………………
金都躺在病床上,臉色比床單還要慘白,他的小拇指的骨頭斷裂,此時已經做完手術,打了石膏了。
護士過來病房,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漂亮的慘絕人寰的臉,周身卻滿是生人勿進的氣息,尤其看見他臉色不悅的趕走他女朋友時候的樣子,那叫一個鐵血直男。
護士剛拔掉他手上的輸液管,病房的門邊被人推開了,只見三個人走了進來,其中兩個女人如同雙生。
“你們是雙胞胎吧!”護士忍不住多嘴,“挺像的。”
池煙有些尷尬,但賀言言卻很高興的樣子,一把拉著池煙的胳膊,故意將自己的臉和池煙的湊的很近,然後笑嘻嘻的道:“是啊。”
金都的目光一直都有落在她們二人身後的宴冬易身上,對方滿臉的平靜,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來探病的人。
他的目光又落在兩個女人身上,臉色有點複雜,“一點都不像,別胡鬧了,放開人家。”
賀言言一聽這話更興奮了,“那你說我們兩個誰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