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
金都指著桌上的骨灰盒,“我媽的墓地旁不是還有幾塊地方嗎,將池煙的母親埋在那裡,找最好的喪葬公司,一定要風風光光的下葬。”
孫炤著實驚訝了一大把,“小金總,您犯不著做到這種程度吧,聽說最近又開發了幾塊風水寶地,要不……”
金都直接開口打斷他的話,“第二件事,把當初池煙和宴冬易在冰島的照片找出來發給我,她那裡有點不對,她不可能不管她的母親。”
孫炤心中警鈴大作,忽然想到當初自己結束通話過池煙給金都的電話,要是他知道了一定饒不了自己,“這麼久的事情了,當初的郵件我已經刪了,這有點難。”
“那就讓他們再給你發一份,要不過來就拿著東西滾。”金都的臉色很差,臉上略有倦容,“去找幾個人去一趟池煙的老家,去查一件關於池東武的事情。”
“那個害了夫人的人?”
吳梅入土的那天,金都還是親自去了,順便給抱了一大束母親生前最愛的百合,新墳舊墳挨在一起,金都只覺得一切都是命運糾葛。
他將手裡的百合放在母親的墓碑前,卻發覺自己早就不恨她了,那些滾燙的熱粥在他身上燙出來的傷疤已經治好了,那些難以忘懷的東西也釋然了。
墓碑上放著的是他母親生前最愛的一張照片,那時候還沒有嫁給他父親,笑的那樣柔和明媚。
他在兩座墓碑間接到了孫炤打來的電話,對方的聲音很沉重,“小金總,是我搞錯了,那些照片上的人不是宴冬易和池煙,只是有點像而已。”
金都抿了抿唇角,“無論花多少錢,都要打聽出池煙的下落。”
“好。”電話那頭的孫炤聲音顯得有些緊張,“我找到了池東武的相好的了,還有他的私生子,只找人嚇唬了嚇唬她們就把一切都招了。”
電話那頭的孫炤還在說著,一句句的揭穿了事情的真相。
金都站在墓碑前將一切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好似一切都寂寞無聲,只有呼嘯的風吹亂他的衣衫。
終於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伸手去觸碰母親冰冷的墓碑,他的舌頭被牙齒的顫抖而咬出了血,眼中有的是無盡的恨意。
“媽,我一定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就算是不計一切,也要將他們拉進地獄中,我要將屬於咱們的東西,全部拿回來。”
若是有人從也的身邊經過,一定會發現他現在的樣子多麼的可怕。
…………
金父五十大壽在濱市最昂貴的酒店舉辦,擺了七八桌,來的都是金父的老友,還有親戚們,大家和和美美的,一派祥和。
白媛雖然也四十多歲了,但保養得當,臉皮比小姑娘還粉嫩,坐在金父身邊,一派風光得意的樣子。
金誠也陪在父親的身邊,看著親戚朋友過來敬酒,根本沒有人提及金都,好像金家就他一個兒子一樣,不由得洋洋得意,鼻孔都快到了天上。
“爸,您少喝兩杯吧,我替您喝。”金誠十分孝順的接過父親的酒杯,將其中一個長輩敬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