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樊相宜的眼底閃過一抹錯愕。
難道這個男人,只有這麼點出息不成?
“那萬一哪天你厭惡了本宮呢?”樊相宜反問。
時清川聽到這話,抱著樊相宜的手微微收緊。
“不會有那一天的,殿下,不會有那一天的。”時清川反駁樊相宜。
“起床吧,本宮讓人備浴。”樊相宜伸手拉開了時清川的手,隨後站了起來。
樊相宜走了兩步,一滴晶瑩順腿落在了地上。
這讓她微微一愣,低頭看了一眼那物,就撿起地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雖然她表現的淡定,卻讓身後的時清川臉上浮現了滿足的笑容。
不因為別的。
因為她身上披著的外袍是自己的。
——
雲屏伺候樊相宜洗澡時,臉上都還有紅暈。
樊相宜瞥了她一眼。
“你生病了?怎麼臉這麼紅?”樊相宜不解多看了雲屏兩眼。
雲屏聞言,連忙搖頭。
“沒有沒有,奴婢沒有生病,可能是太熱了。”雲屏連忙搖頭。
她自然是不敢說昨夜殿下和駙馬那般時,並沒有關房門。
雖然她動作快,可還是瞥到了一眼。
就這一眼,讓她忍不住紅了一晚上的臉。
雖然她知道駙馬很在意殿下。
可從沒有想到,那溫文爾雅的駙馬爺,在殿下的面前是那般模樣。
樊相宜見雲屏說著話眼神還亂飄,就出聲道:“你還真沒出息,青麥都不會像你這般害羞。”
雲屏聞言,微微一怔。
“昨夜的房門是你關的吧,你是本宮的丫鬟,看兩眼本宮也不會說你的。”樊相宜揶揄道。
雲屏被樊相宜這麼一說,整個人瞬間變得通紅。
像是被烤熟的鴨子一般。
已經快外焦裡嫩了。
這純情的模樣,更是惹得樊相宜歡愉。
“殿下.....是故意捉弄奴婢嗎?”雲屏看著樊相宜笑的爽朗,這才反應過來。
樊相宜供認不諱:“對,就是在捉弄你。”
洗漱完之後,雲屏把藥拿了過來。
樊相宜瞥了一眼那藥,想了想道:“不必了,這些藥,以後都不用準備了。”
雲屏輕輕哦了一聲,把藥收起來退出房間後,她才反應過來。
剛剛殿下說什麼?
這藥以後不用服用了?
所以殿下是有那樣的想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