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看著跪坐在自己面前抓著凌亂外袍的時清川,眼神微暗。
她直起身,湊了過去,吻住了時清川。
“乖,別動,讓本宮來。”樊相宜輕鬆就解開了時清川的外袍,話語間,還帶著一絲調笑。
——
月光灑進船艙,落在了床榻之上。
樊相宜此時已經熟睡。
而那個原本應該已經睡著的時清川,此時卻目光清澈,哪裡還有一絲迷離。
他看著自己懷裡的樊相宜,眼中染上了一抹溫柔。
只聽他輕聲道:“我的殿下,你可真笨,每次都能上當。”
他的手輕輕觸控自己身上的痕跡。
明明已經浸出血絲。
可他卻絲毫不在意。
因為他知道,這是獨屬於他的痕跡。
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時清川才能滿足樊相宜。
他會再努力的。
努力讓他的殿下,永遠都離不開他。
——
樊相宜醒過來時,只覺得頭有些疼。
看著一室的凌亂,樊相宜覺得自己昨夜好像做的有些過火。
她往旁邊看了看,發現時清川就在旁邊。
此時的他還睡著。
他的長髮凌亂的鋪散在床上,又幾縷長髮落在他的胸前。
白色的肌膚,紅色的血痕,黑色的長髮。
樊相宜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以後絕對不能亂來了....
再這麼下去。
估計這個世間只有時清川這個男人能滿足自己了。
樊相宜盯著熟睡的時清川看了一會兒,這才起身。
只是她剛坐起來,腰上就纏上了一雙有力的手。
“殿下,早。”時清川的臉貼著樊相宜的背,隨後慢慢往上。
樊相宜整個人就落在了時清川的懷裡。
時清川在樊相宜的後背脊骨上輕輕落下了幾個吻。
“早。”樊相宜輕輕嗯了一聲。
樊相宜並沒有動,而是出聲問時清川。
“你服藥不怕對身體造成損傷?”樊相宜又想起這件事。
這個男人真是執著的可怕。
甚至為了不給自己拒絕的理由,甚至自己服藥。
“不怕,臣只想在殿下厭棄臣之前,好好滿足殿下。”時清川的頭埋在樊相宜的髮間,甕聲甕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