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管理不怎麼嚴格,這些學子可以在外面租賃房子,只要教諭上課的時候去了就可以。”鍾捕頭道。
“這裡到國子監,走路只要三刻鐘就可以抵達。”
孟星點了點頭,三刻鐘,也只要四十五分鐘左右,比996的上班族近多了。
眾人上了駿馬,往府衙賓士而去。半個時辰之後,眾人到了府衙。
孟星跟著鍾捕頭去大牢裡,其他人待在辦公室。
進入大牢的刑訊室,有差役去將孟春揮提出來。
孟春揮頭髮有些散亂,神情有些狼狽,看見鍾捕頭,便道:“大人,我沒有殺人,為什麼要將我抓起來?”
“你有殺人的嫌疑。等審問清楚之後,自然會放了你。”鍾捕頭冷冷地道。
“那大人趕緊問吧。”孟春揮道。
“由這位孟公子來問你。”鍾捕頭指了指孟星,道。
“孟公子?”孟春揮這才看清楚旁邊的孟星,竟然是昨天見過面的那個作詩詞的原作者。
孟星道:“是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孟春揮坐在凳子上,沉默了一會,道:“你問吧。”
“你是在哪裡知道我的那首卜運算元的?”孟星問道。
“廣陽郡的春意樓,那裡掛著你的字畫,春意樓的姑娘也有吟唱。應該是你去了春意樓的第二天,我就去了那裡,那裡的姑娘說昨天來了一個很會作詩詞的才子,姓孟,也不知道真實的名字。”孟春揮道。
“我當時覺得這首詞極好,便記住了。回來京城之後,根據原來的詩詞,修改了一下,就拿出來當成我寫的東西。教諭覺得我寫的不錯,便收錄到了《雅君集》上。”
“我本來覺得,到時候你如果知道了,便賠點錢給你。而且你在廣陽郡,也不一定會來京城,所以便沒當一回事。”他臉上有些羞愧地道。
孟星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與丁亥時是怎麼起衝突的?”
“丁亥時是霧陽郡的人,不知怎麼也知道了這首詞,他將這首詞宣揚成自己的,並被收錄到了《國雅集》中,大概是有人發現了這首詞與我寫的相似,昨日他便帶著人來質問我抄襲他的詩詞。大家都非常氣憤,差點便打了起來。”孟春揮道。
“整件事情就是這樣,其實大家都沒有深仇大恨。沒想到,昨天晚上他便被人殺了,於是國子監的人便以為是我殺人洩憤,到清豐書院去鬧事。”
為了儘快擺脫嫌疑,孟春揮講得也很詳細。
“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又怎麼會殺他呢?”
孟星又詢問了一些事情,便與鍾捕頭離開了大牢,回到了辦公室。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周景雲問道。
“哼!這個案子如此棘手,兇手來去無蹤,想要找到兇手,談何容易?”邢一煊嘲諷道。
孟星瞥了他一眼,道:“我已經查問清楚。大家一起動手,兇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