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用問也該知道,她說的定是先前王爺後院中的那些鶯鶯燕燕,她在這些人面前吃過多少啞巴虧,恐怕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那個時候吃的虧不叫虧,而是心痛,心痛在於自己所愛的男人並不愛自己,也不在乎,不怕傷了自己。
容儀說:“兒媳都知道,那是郎中都只差明說,她那是在裝病了,偏偏她自己還能忍得下來,這心裡著實強大,若換一個人恐怕早就憋不住了,不過,兒媳也不會慣著她,這些手段,對於男人來說,或許是有用,可對女人來說,就像是在罵人了。”
女人最能看懂女人,笑為何?哭給誰?一舉一動在賣弄些什麼?同為女人,就不要想能蒙了別人的眼睛,自作聰明瞭。
她這一舉動,叫那阮初音沒逃了好,同樣也是替這位長公主婆母狠狠地出了口氣,正室夫人被一個外來的人氣得臥病在床,傳出去真是惹人笑話。
“那日,本宮壓根就沒有見她,她也是可笑,言語中都在說本宮不見她,是因著心中對她有氣,這便是她有罪,所以,她要自請罰跪,好來補償本宮。”
說話真真是叫人悅耳,可若她當真心中抱愧,又怎會堂而皇之的到這府中來,來膈應她呢。
容儀說:“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落空了,這樣的女人,兒媳也不會給她機會,叫她繼續作下去,如今,府中事務繁多,為了她一個人的事,要叫大家都跟著受累,我亦於心不忍。”
孟思敏看著她,問:“本宮聽說,為這件事,你父親還找你麻煩了?”
容儀頓默片刻,而後說道:“不算是找兒媳麻煩,只是言語間頗為偏護阮娘子,但做這些事情兒媳都問心無愧,也不怕父親問話,父親總不能說,兒媳讓她在家休養身子,是在害她吧?其她自行罰跪的事傳得沸沸揚揚,更不能說是在刻意刁難她吧?若當真如此,那還真是沒處兒說理去了。”
容儀簡單地將那天的情形說與長公主聽,聽得長公主久久無言,盯著容儀看了半晌,才說:“恐怕在這個家,也就只有你敢同他這樣說話了。”
而他,一聲不吭,半句話都不曾有,這便說明,他並不怪罪容儀在他面前說的這些話。
這究竟是因為容儀是他那大寶貝兒子的媳婦,他才如此相待,還是因為,他終究不想傷了長家人的心呢?還是為了……
容儀一時也說不準這話是好話還是歹話,只道:“兒媳以為,只要是佔理,誰人都可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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