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沒聽清,可也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他的恨意,當下又給了他一拳,打到他頭開始混亂,耳朵裡也聽不進去任何東西……只感覺一團漿糊,好像被打的靈魂出竅了。
“看什麼看?看我也得把你伺候舒坦嘍。”
後來,只聽得到一拳一拳打下去,拳頭碰骨頭的聲音,那死士已經不出聲了。
阿滿回頭看了一眼,數了數地上的牙齒,車伕又掰開他的嘴,這一下可被噁心壞了,他的臉被打腫了,看不清原本的模樣,嘴裡更是一團血糊,強硬給他掰開,叫他又慘叫了一聲,只聽到“咔擦”一聲……好像是下巴脫臼了。
這些死士也許不怕失去性命,不怕被折磨,他們受過專業的訓練,這種折磨對他們來說是意料之中的事,可不一樣的是,都還沒審問過他,怎麼就直接動手了?
就算想折磨人,也得讓他先搞清楚他們想知道什麼吧?
他也不是那麼嘴硬……
雖然他扛得住疼痛,可也架不住生打生扛……訓練的再多,做過的心裡建設再多,也抵不住這樣不要命的攻擊。
車伕打的臉上都出了汗,他一把抹去,檢查了他的口腔,才將下巴給他推回去。
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可死士已經叫不出聲了,他好像預想到了自己的下場,死是一定的,可終究不會死的太痛快。
反手反腳將他綁住,阿滿看了如死豬一樣的死士,冷嗤了一聲:就這?還敢把蠢心思打到娘子身上?果然是嫌命太長,用來還的。
交代了一番過後,阿滿才離開,也沒有多久就碰到了娘子的馬車,環顧著四周,乍一眼,沒瞧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便老老實實的守在娘子馬車旁邊,親眼見到娘子,又護送著娘子回到府上。
看到阿滿的那一瞬間,容儀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若是沒出事,她這會兒應該還安安穩穩的坐在那頂轎子裡,她的出現便說明真有人去尋她的麻煩,把她當成了自己。
見她安然無恙,容儀便沒說什麼,等回到了長留才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容儀聽後,直呼驚險,阿滿卻沒特別的在乎,只道:“這個人運氣不好碰上了我,娘子且放心,我定會給娘子一個交代,將他的嘴撬開。”
說完以後,阿滿想到了他如今的模樣,忽然冷幽默的想著:如今,他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了,想撬開他的嘴,還真沒那麼容易……”
容儀長嘆了口氣,有些自責,她低下眉眼,道:“今天是我的問題,若不是你們,我或許早就被抓住了。”
阿滿:“這都是我們該做的,娘子何須自責?再者說了,如今我們這邊沒有半點損耗,還活捉了一個敵人,這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的事。”
她的開解會讓容儀好受一些,容儀抿著唇,淡淡的點了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