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悶了一口酒,彷彿越說越起勁,道:“若不是我後來將你栓在身邊,你說你是不是念他,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喜歡他。”
問到這裡時,容儀突然有點心虛,姜舜驍也恰恰好盯著她的眼,看她目光閃爍,才發覺自己問了個什麼傻問題,一時有些懊惱,也有些煩躁,他又倒了杯酒,一口喝下,然後,他抓住了容儀的手,又問起了之前的問題:“還沒說呢,之前還給誰做過鞋子?”
雖是果酒,但到底是白酒釀出來的,他的臉色已經有些紅了,雖然他的酒量不至於此,但有時候心情所致,一杯也可叫人“醉的”糊塗,容儀怎會同一個“酒鬼”一般見識,見他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只嘆了一聲,說:“除了你,我只給我爹爹做過,你這樣抓著我的手有些疼,鬆開。”
他稍稍鬆了些,但還是抓住她的手不放,道:“那你以後也不要給你爹做了,若你爹缺鞋子,我叫人買了送去。”
面對這樣的的姜舜驍,容儀又好笑又好氣,她“哈”了一聲,問:“你今晚是有多高興,這才幾杯,就醉了?”
姜舜驍一臉正色:“我沒醉,我只是……想到了阿軼。”
阿軼怎麼了?
容儀正想問,卻見他呵呵笑了,而後一把將自己拉了起來,扣著她的身子,埋首在她頸間,吐出甜甜的果酒香,說:“春宵……呵,別提旁的人,咱們做正事。”
容儀:“……”
……
第二日,容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邊的人都不知道離開多久了。
玉衡伺候時,忍不住感嘆:“也就娘子遇到了爺,招懿院離榮華那邊又遠,娘子也不需日日向長公主請安,才能睡到這時也沒人說什麼。”
聽著她的話,容儀看著手腕上的青,忍不住齜牙咧嘴,心底腹誹道: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早飯容儀也沒用,是想著一塊用午飯得了,免得廢功夫。
等到午飯過後,姜舜軼的訊息才傳過來,當時,容儀捧著皮蛋粥發愣,半晌才反應過來昨夜爺提了他一嘴就不說了是什麼原因,也讓她夠驚訝的,直道:“這位爺……挺狠啊,長公主那邊豈不是要氣的跳腳?”
實際上,長公主有沒有氣的跳腳讓人不知,只聽說姜舜軼院子裡的外套小廝都被收拾了,其中一個叫小竹的,收拾的尤其厲害,因她是姜舜軼的貼身丫鬟,昨夜人就不見了,她卻不曾發覺,長公主拿她第一個開刀。
要說這丫頭也是冤,有苦說不出,只在心底暗暗祈禱,少爺這一次出去別是白去了一趟,一定要將人帶回來啊!
不然這頓打是白捱了。
容儀嘆了一聲,道:“我覺得,他做的挺好的,至少敢於擔當,像這種事,吃虧的是女人,他願意負責,還鍥而不捨的追了出去,這種品行是值得託付的,我覺得,若是如意能和他在一起,將來會享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