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不止是白天,夜裡也會抽筋,然後就練出了玉衡和昕蕊一手按摩的好本事。
……
神婆被處死後的第三天,長公主著宮裝,頭髮也一縷一縷的梳到腦後盤了起來,略施黛粉,輕點朱唇,收拾妥帖以後,帶著畫柳預備去皇宮。
出了榮華院,碰上了正要過來的姜益民,兩人打了個照面停頓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看著對方漠然的臉色,沉默良久,姜益民還是先開了口:“你這打扮,是要進宮去?”
長公主“嗯”了聲,眼睛盯著他道:“你找我?”
姜益民默了默,直言道:“那神婆已死,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
聞言,長公主挑了挑眉頭,不太明白的反問:“什麼意思?”
姜益民看了她一眼,眼神直白,話語裡也
不曾拐彎抹角。
“你別去找她家裡人的麻煩便是。”
長公主蹙起眉頭,眸光瞬間黑沉:“我去找她家人麻煩做什麼?王爺這話我是越聽越糊塗了。”
姜益民卻覺得她是在裝傻,為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就將那神婆這麼多年做的壞事一封匿名信直接送去了京兆尹手裡,這件事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那神婆也已伏法,他本是不願插手的,可卻又聽說林家主母曾來過,這才查到林準同那巫婆的關係,林準是他兒子的部下,這種時候,他不願家裡的亂子給遠在邊關的他們添堵。
若她當真趕盡殺絕,林準一家豈不是要被連坐?
可深知她脾性的姜益民並沒有把話挑的太明,只需她懂得便可。
“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好,我今天來找你也就這麼一件事,你先進宮去吧。”
說完,看了她的臉色一眼,姜益民轉身走了。
長公主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手裡的帕子捏的越發的緊了,長長的指甲都將掌心掐的生疼。
畫柳擔憂的看著她的臉色,道:“王爺誤會殿下了,那神婆的事與殿下有何干?殿下方才為何不同王爺說呢?”
長公主臉色冷的可怕,她嗤笑了一聲,嘴角蕩著一抹無言的苦澀:“你以為本宮同他解釋他就會信本宮?在他心裡早就給我定下罪了!解釋有什麼用?本宮沒做過的事,就不屑解釋!”
畫柳看著她眼睛裡的執拗,無聲的嘆了口氣,其實很多時候她都覺得王爺和殿下之間誤會太多了,一個總是誤會,一個總是不解釋,矛盾就越來越大,像滾雪球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