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畫面,小乘莫名的抖了起來,甩掉腦海裡已經形成的畫面,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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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富家貴人常來安隱寺燒香,因此也有一些廂房是專供富家香客歇息的,秦夫人就有這麼一間廂房,秦黛瓏便由春柳扶著過去住下了。
躺下還沒過一分鐘,秦黛瓏就扶著創造坐了起來,乾嘔了兩下,嚇得春柳一時著急沒找到痰盂,忙伸手接著。
可秦黛瓏只是乾嘔,什麼都吐不出來。
春柳急得一頭汗,今天滿是意外,本就讓人心焦,此時見小姐這般難受,春柳更是心急,直道:“小姐喝了這麼久的藥怎麼也不見好?如今可是越來越嚴重了。”
秦黛瓏眼神躲了一下,伸手抓住春柳的手,正要說什麼,就見門外姜舜驍已經進來了,忙頓住了,嚥下了想說的話。
姜舜驍目光十分平靜,方才那一出好戲也沒讓他有一絲波動,只是心裡在想,若他是那個男人,定不只是打一頓那麼簡單。
具體請參照那個被勾引的副將一案。
小乘在門外守著,姜舜驍進來後,稍稍打量了下屋子,看了眼春柳,道:“你先出去。”
春柳稍有遲疑,秦黛瓏捏了捏她的手,她便只好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兩人,秦黛瓏還窩在床上,正要下床,卻被姜舜驍止住了。
他眼神極淡,語氣一如往常:“既然不舒服,就好好躺著。”
秦黛瓏捂著胸口,不知是不是緊張的緣故,她竟沒有乾嘔的感覺了,順了兩下,起身道:“我沒事,方才被人群吵得頭暈,現下好了不少。”
姜舜驍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對面示意她坐下,秦黛瓏自然順從,坐在他對面,主動為他倒了杯茶,不自覺的有討好意味。
姜舜驍的一雙眼,不知見過多少人,又怎會看不出她此時的緊張和心虛呢?
接過茶杯,喝了一口,並無異樣。
他的平淡越發襯得秦黛瓏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與這個表哥相差十年,不管是做表兄妹還是夫妻,那定力都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還在家玩糖人時,姜舜驍都已經入了軍營學真本事去了。
實力相差懸殊,秦黛瓏甚至不敢直視他。
雖然兩人之間無愛,只有僅僅維護表面的約定,但到底有那一紙婚約,她亦是他八抬大轎娶回家的正頭妻子,如今走到這一地步,終究是她對不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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