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儀有些無語:“……這是奴婢的杯子。”
姜舜驍低啞著聲音,眼角含笑道:“你的杯子,爺還用不得了?”
容儀:“……”
只好用自己的杯子倒了杯水給他,心裡還暗暗腹誹:喝得喝得,奴婢哪敢說不?
看她暗暗納悶的樣子,姜舜驍心裡暢快了不少,一口涼茶喝下去,腹中的灼熱感瞬間降低了,復又將被子推到容儀面前,這下,不需要他在說什麼,容儀已然自覺的給他滿上。
一連喝了好幾杯,姜舜驍才覺得解了點酒氣,讓人來備水。
今晚的姜舜驍格外纏人,偏要容儀同她一起沐浴,容儀打死也不肯,爭執的脖子都紅了。
她還沒嫁人呢!怎麼能和男子共同沐浴呢?
未婚和他同床共枕就已經夠離經叛道的了,共浴一事,打死她也不肯!
姜舜驍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突然笑了,倒是沒執意拉著她去沐浴,只摸了把她的臉蛋,笑呵呵道:“爺遲早把你辦了!”
容儀羞得面紅耳赤,得到自由後連忙跑了出去,等他沐浴。
坐在桌邊,眼睛也沒注意看,直接拿了姜舜驍喝過的杯子,也是她自個兒的杯子,倒了兩杯水就灌了下去,涼茶依舊沒減輕她臉上的溫度。
這個時候她都忍不住懷疑,姜舜驍是不是喝多了?
方才那輕佻的模樣,分明……分明是在調戲她!
……
不知姜舜驍洗了多久,容儀都有些等不住了,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醉倒在浴桶裡了?
思及此,容儀揚聲道:“爺?”
“……”毫無動靜。
“爺?”聲音又高了幾分,可裡面還是沒有動靜。
容儀微微蹙眉,預備去屏風處看看,卻在一轉身看到一個赤胳膊露熊膛的人時嚇了一跳。
“爺!”人嚇人嚇死人啊!
容儀捂著胸口,心驚的看著他,什麼時候洗完的?怎麼過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且,表情還這樣兇的看著自己。
猩紅的雙眼,起伏頻率過快的熊膛,容儀後知後覺的發覺他有些不一樣,緊張的嚥了口唾液,道:“您……”是不是不舒服。
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已經被扣著肩膀拖了過去。
他的力氣大的驚人,容儀反抗不及,人就已經被他拖到床邊了,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這才隱隱感覺到不對。
爺……爺!
再呼救已然來不急,在容儀的驚恐和姜舜驍的蠻力之下,藥效發揮到了極致。
這一夜,終究不平靜。
像是乾柴遇到烈火,還好巧不巧在上面澆了一桶油,於是,這把火越燒越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