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對了?難不成你希望我被她們開刀問斬不成?”
陳俊燚對這宇文途的疑惑有些故作惱怒的調侃說道,他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得太大,決定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聽到這宇文途主動提起昨天的事情,於是便想著向他解釋幾句,以免他越描越黑。
“欸?不是,兄弟,作為朋友,恩,也作為一個過來人,哥哥奉勸你一句,作為男人後院起火可不能這麼散漫隨意的敷衍應付!你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啊對啊,確實是不能隨便……宇文大哥說的在理。”
陳俊燚發現這宇文途雖然平時看起來不靠譜,但確實是有些活的通透之處,於是贊同說道。
“啊哈哈……這就是傳說中的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吧。哈哈……”
“宇文大哥這是大智若愚啊!”
“哦?不,我只是覺得這些塵世間的事情太過迂迴曲折了而已!所以常常不知不覺選擇隨需而變、隨遇而安!啊哈哈……”
“隨需而變……隨遇而安……這等境界確實自由自在……額……這難不成就是你常犯‘路痴’的原因?”
宇文途聞聽得陳俊燚又說起他這路痴的毛病,無奈的搖了搖頭,思忖了一會兒後,才看著遠方的雲山煙川,認真的說道:
“殿下,有句話,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啊?宇文大哥還是叫直接我名字或是小名吧,這樣顯得親切些……再說,我們都是江湖世外之人,你我之間不必講那些繁文縟節……”
“啊哈哈……我知道殿下志不在此……但如今天下蒼生將遇曠世之災殃浩劫,必須有其尊卑法度,才可上下用命,不至於混亂無序,朝野困惑……致使那天外妖魔有可趁之機!”
陳俊燚察其色聽其言也覺出這宇文途不似是在玩笑,於是對其抱拳正色說道:
“還請宇文大哥指點江山!”
“不敢!不敢!殿下請我來幫忙於這澤雲城外的丘壑之間佈置陣法,臣自然盡力為你指引道路。但是若要說到那天地之間的大澤大川的風波滔浪如何可河清海晏,那就不是臣能妄加置言的了。”
“那不知宇文大哥剛剛要說什麼來著?”
“殿下,可聽臣道來……餘之父母自小相離,緣由是人魔不兩立!而餘之尊祖父卻也是早墮入魔道……雖至半世之前,其捐軀赴世劫難,得以自證其名!但……唉……”
宇文途說到這裡,喟然長嘆不已。
陳俊燚知道宇文途的家世有些複雜,他說祖父是“天下四皇”之一刀魔,卻也沒想到,連他的父母都亦有墮入魔道的孽緣,於是只得寬慰說道:
“修道之途,確實兇險無測!”
“唉……這也正是餘父為餘起名謂‘途’的原因。可是……常言道:快刀斬亂麻。刀之道,講求的就是快、準、狠!而欲速則不達!物極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