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又探手一抓,將山頭抓在巨型真氣龍爪中,捏為粉碎後,紅薯頓時為李飛的武道而傾倒,成了他的鐵桿粉。
一聲“飛哥”喊得心悅誠服,溫柔萬分,看得徐鳳年白眼連翻。
得,這下他院裡的大丫鬟,還真就全成了他妹子。
這次上山李飛帶上了自己那架琴,主要是將就青鳥和紅薯。
因為姜泥和徐鳳年都是在打磨基礎,並不存在需要感悟什麼的問題,屬於水磨工夫。
而青鳥和紅薯則是高屋建瓴,她們需要更多的領悟,而非只是單純的練習。
在她們練武時彈奏清心普善曲,有助於她們加深對武道的感悟,更快讓學到手的東西登堂入室。
各自練功的四人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練武時,徐渭熊正站在山頭上靜靜望著他們。
她站的地方很巧妙,她能清楚看到下面眾人,下面眾人卻看不到她。
當然,李飛是知道她在場的,只不過沒有拆穿。
而徐渭熊聽著李飛的清心普善曲,同樣受益匪淺,感悟良多。
看著紅薯和青鳥都得李飛傳授絕世武學,她其實也十分羨慕。
可偏偏她跟幾個丫鬟不同,不知道該怎麼跟李飛開口。
難道去告訴他,她也是徐鳳年的死士,關鍵時刻也需要為他拼命,所以也需要提升?
這不扯呢嗎?
徐渭熊一時間頗為糾結。
……
今日一整天,徐驍都在聽潮亭八樓,跟李義山一起看《天狼兵鑑》。
從大清早一直看到黃昏,李飛一行已經返回王府,李義山才將八本書全部看完。
徐驍則是早已看完,都已經睡了一小覺。
等李義山看完,他親自去端來晚飯,跟李義山邊吃邊聊。
雖然看了一天的書,眼睛有些酸澀,但李義山此時的精神頭很好。
“能寫出此書,李飛在兵事上的造詣,當代無人可比,稱之為兵聖也不為過。”
“什麼兵甲葉白夔,白衣兵仙之類的,統統都得往後排。”
聽了李義山的話,徐驍笑眯眯的道:“昨天鳳年跟他二姐說了一番話,我覺著挺有道理。”
“什麼話?”
“他說,總覺得姓徐的只要跟姓李的湊一塊,就一準能成事,咱們徐家是不是跟李家有什麼夙世緣份,你覺著呢?”
“呵呵呵呵……”李義山樂呵呵的看著徐驍道:“這種事還真說不準,寧可信其有吧!”
徐驍端起酒杯,跟李義山碰了一個。
放下酒杯後,徐驍道:“鳳年如今已經決定接手北涼,是時候帶他下去看看了。”
李義山夾菜的手一頓,抬頭看著徐驍道:“這麼說,他第二次遊歷即將開始?”
徐驍點點頭,微笑道:“這次有李飛在他身邊,再加上我的一些安排,可保萬無一失,我也能放心去京城了。”
“什麼時候出發?”
“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