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慧妃感覺得到了好機會,來到衛茯苓的身邊。
假意關心的問道:“皇上,皇后娘娘這是怎麼了?”
墨彥昭淡淡的,既沒說話,也沒看她。
“呵呵,娘娘想必是喝醉了,不如我先扶皇后娘娘回去吧,喝這麼多酒,身子一定十分的不舒服。”
慧妃挽過衛茯苓纖細的手臂,臉上有些得逞的笑容。
正好把她帶走,自己便可以好好的陪在墨彥昭的身旁。
她正得意之時,墨彥昭突然握住衛茯苓的手。
“不用。朕自然會將她送回去。”
慧妃只好默默的將手收了回來。有些難堪的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女人定時故意喝醉的,就是為了黏在皇上身邊!”慧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恨恨的揪著手中的帕子,小聲的嘀咕。
墨彥昭對她的心情不甚在意,只穩穩的扶著懷中的衛茯苓。
衛相眼神晶亮,盯緊了衛茯苓和墨彥昭,見兩人親密的模樣,緩緩的拿起酒杯遮住自己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
墨彥昭若有所覺,直直去看衛相的臉色。
但見他臉上若有似無的一絲微笑,好像有什麼好事發生的樣子。
墨彥昭眼睛微眯,去看懷中的衛茯苓。
難道說,她醉酒也是預謀好的?父女兩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般想著,墨彥昭默默的將衛茯苓推到一邊,她的身子東扭西歪,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
宮女在一旁及時地將她扶住。
“你們先帶皇后回去。”
宮女聽了,默默的扶著衛茯苓便下去了。
大臣和妃子們正在喝著酒,看著舞樂,倒也無人注意到衛茯苓的異樣。
衛茯苓醉的厲害,一路上也不安分。
宮女十分艱難的攙扶著衛茯苓,好不容易將她送回寢宮。
躺在床上,她就老實安分多了。
衛茯苓一離開,墨彥昭便覺得身邊總是缺少了些什麼東西。
雖還在喝著酒,心思卻不知不覺飄到了衛茯苓的身上。
宮宴散去,墨彥昭在外面吹了吹冷風,不知不覺間便走到衛茯苓的寢宮附近。
前些時日為了安定公的事情,實是自己生了她的氣,想要藉以警告她,不要與衛相狼狽為奸。但見她懵懂的樣子,倒不太像是與衛相合謀。
想著,他輕輕地將門推開,便見衛茯苓像小貓一般蜷曲在床上,只發出了輕輕的呼吸聲。
宮女還在一旁,見墨彥昭來到此處,站起要給他行禮。
怕吵到了衛茯苓,他舉起手立刻將她們攔住。
揮了揮手,宮女們便靜悄悄的魚貫而出。
衛茯苓躺在床上,墨彥昭默默地盯著她發紅的臉看。
“明明喝不了多少酒,為何還要如此逞強。”
他聲音放得極輕,語氣中還帶著隱隱的抱怨。
衛茯苓卻像是聽到了似的,哼了一聲。
“誰說我的酒量不好,我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