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不要裝慘了。”
沈黎卻是苦笑一聲看向萬逸樓。
這傷,甚至不如匕首劃的深,明顯那黑衣人留了手,想要搞事情。
剛剛出皇城的時候,韓輕堯還特意提了一嘴,這不是給他上眼藥是什麼?
今晚的韓輕堯,真當是背到家了。
剛剛睡下去的他,聽下人來報,頓時一激靈,一把抓在小妾的大腿上,疼的小妾齜牙咧嘴。
“媽的,誰幹的!”
他終於想起,自己在皇城中,嘴欠威脅了一下沈黎。
這他孃的一刻鐘不到,沈黎就遇刺了。
老子比竇娥還要冤枉啊!
現在的他,甚至比錦衣衛、城防軍還上心刺客的問題,出動全體家丁,連夜尋找刺客。
這要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怎麼解釋?
一晚上,整個順天,亂成了一鍋粥。
學子暴亂,反賊刺殺,現在又搞個朝廷命官被刺殺。
尼瑪關鍵是所有事件的嫌疑人,都指向了他!
真是造孽啊!
小妾在床上,看著大腿處紅腫一片,敢怒不敢言,還得小心翼翼的賠笑道:“老爺,快來睡覺呀。”
“睡你媽!”
韓輕堯怒斥一聲,甩著袖子憤然離去。
……
城中,錦衣衛一直忙活到天亮。
他們從禁軍處領到了刺客的屍體。
刺客被抓第一時間,便咬破了口中毒囊。
停屍房內,萬江樓輕掩鼻看著屍體:“好霸道的毒,見血封喉。”
一旁的仵作麻利的褪去屍體的衣物,等脫去下面的底褲後,他瞳孔微縮。
而仵作眉頭擰成一個疙瘩,一臉為難道:“萬大人,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毛茸茸的草叢中,只有兩個蛋隨風搖曳,槍已經摺了。
這是太監。
仵作沒看到的是,萬江樓背過去後,嘴角揚起一絲幅度。
這樣,他的責任,可全部都推脫掉了。
西廠跋扈,錦衣衛根本不敢查,甚至連西廠衙門都進不去,怎麼查反賊?
現在反賊出自西廠內部,他們麻煩大了。
萬江樓摸了一下下巴,將表情收拾了一下:“查出來,這是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