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汙衊!”
“若是臣沒猜錯的話,韓輕堯涉嫌霍亂朝綱,引導譁變,這,這是謀反啊!”
草,又扯到謀反了。
韓輕堯鼻子都氣歪了,本來此事與他沒關係,現在越說越奇怪。
他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始作俑者了。
“陛下,臣冤枉,臣大大的冤枉!”
他忙跪地磕頭道:“您切莫聽這廝胡言亂語。”
一旁的秦補拙,依舊如老僧入定,一言不發。
小太監貂蟬想過來給姜承龍送檳榔提神,卻被姜承龍拒絕。
今日這事,不好查,也不方便查。
秦補拙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姜承龍若是說,詳查韓輕堯,怕是秦補拙下一句便是老臣老邁年高,該辭官還鄉了。
他辭官還鄉,可以,但下面他的徒子徒孫們,明日早朝的奏摺,怕都是請辭。
這個皇帝,當的當真憋屈至極。
他看向沈黎:“現在不是找誰洩露的訊息,就你那點情況,今日學子不譁變,明日還是得譁變的。”
一旁的韓輕堯感激涕零:“多謝陛下。”
姜承龍懶得理他,這狗東西,一晚上除了撇關係,便沒有其他的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總該想些補救的法子的。”
沈黎突然笑道:“陛下,為何要補救啊?”
“那你覺得如何?”
“這已經算是一場考試了。”
“嗯?你倒是會說話。”
姜承龍端起茶杯:“說說你的理由。”
“臣,沒有功名,而且是個商人,這不錯,但孔聖人說過,不瞭解別人便批判別人,那是小人行為。”
秦補拙與韓輕堯對視一眼。
兩人都是舉人出身,孔聖人的書,基本上倒背如流,孔聖人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沈黎繼續道:“第一,他們不瞭解我,便被別人帶節奏罷考,說明這些人,沒有主見,臣建議,將這些人記錄下來,永不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