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小巧玲瓏,完全就是縮小版的斬·馬·刀,刀柄最末端,居然還是螺紋扣,開啟後,裡面是空心的,一張小紙條靜靜的躺在裡面。
她將紙條用針撥出來後,放在小奴兒的梳妝檯上:“聖女,事情做好了。”
“嗯,前幾日,對我動手動腳的那幾個學子,讓西廠的人,換身衣服進去,在人群中解決了。”
“明白。”
“另外,那些吃喝嫖賭的富家草包,也沒什麼作用,讓他們一併解決了吧?”
“明白。”
“留下一個,混亂後其餘全部撤退。”
“明白。”
……
既然創造了譁變,若是不搞點事情出來,就不叫天道宗了。
他們要的,就是譁變,還有謀反,若是不亂,一個國家固若金湯,想靠他們那些人,基本上不可能。
一個人的修為再高,頂多是殺敵一千到兩千,可一個國家,幾十萬大軍,甚至上百萬,指望他們一個個的殺,得殺到什麼時候?
西廠,本來已經失了皇帝信任,再搞一次譁變,然後讓他們從中刺殺幾個學子,後果會怎樣。
怕是到時候皇帝不想處置西廠,天下學子也不答應了。
小奴兒微笑著開啟那個裝著月事巾的小布包,裡面整整齊齊的疊著兩塊月事巾,還帶著些許桂花香味。
“聖女,此舉,會不會連累到沈黎?”
“他若是連這點小問題也處理不好的話,也不配被我們看重。”
她輕輕將月事巾放回抽屜內:“聽說仙平縣治理的不錯,宗主特意去了一次,只留下四字評價。”
“是什麼?”
“大同之世。”
……
皇宮中,燈火通明,皇城前被學子們堵住,沈黎只能走偏門。
很快,他便到了御書房內。
“定安伯,你今晚鬧出如此動靜,讓全天下的人,看朝廷的笑話,你該當何罪?”
他一進御書房,韓輕堯便迫不及待的指責道:“朝廷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
“尚書大人,您這一進門便指責本官,不會是想先下手為強吧?”
沈黎斜眼看向他,然後朝著姜承龍拱手道:“陛下,臣斗膽猜測,今晚的譁變,可能是韓大人所為,他不滿臣搶了他的主考官位置,心懷怨懟,便到處散發謠言,引起學生們的公憤,畢竟臣若是被取消主考官一職,最大受益者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