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抱著一包月事巾,又來到衣店,拿了幾條內褲,便匆匆回去。
去青樓,林晴又有意見,那倒不如讓家裡的女人們試試看。
他說此事又有些不合適,剛好林晴來做一下宣傳。
嗯,苗歡盈兩姐妹,還有小新。
至於林晴,她現在懷著身孕,用不到這個。
他看著手中的包袱,又想起了布,還好有個大冤種陳老闆,否則一萬匹的布,不知道要做多少這個東西。
而此時,大冤種陳老闆,正在早朝上咆哮。
“堂堂三品大員!竟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姜承龍怒斥著下面覲見的定遠伯候望:“汙衊同僚,殺害同僚,怎麼著,你是打算在你那個越縣地盤上,自立為王了唄?”
定遠伯大駭,磕頭如搗蒜一般:“陛下冤枉啊,微臣世代受皇家恩惠,怎敢做出謀反的事情啊,那定安伯沈黎,的確是擴建封地,我家師爺親眼所見,若陛下不信,可以隨臣一同前去……“
他話音未落,姜承龍突然暴怒打斷他:“你的意思,是朕的西廠所測有誤?還是說,那定安伯與西廠有所勾結,一同來誆騙朕?”
“微臣絕無此意!”
定遠伯連忙否認,得罪陛下事小,若是得罪了西廠,那以後可有的受了。
陛下只是猜測他謀反,而西廠,有一萬種辦法將罪名做實。
別看西廠那老太監俞憐青慈眉善目的,那玩意兒,搞起人來,可絕不心慈手軟的。
姜承龍自然不會再派人探查仙平縣了,沈黎這小子,屁股太髒了,又和蕭家餘孽混合一起,又是擴建封地,任何一樣,都夠他死的了。
於是,他冷冷的看向定遠伯:“你有大把時間去仙平縣探查,但朕,日理萬機,沒那閒工夫。”
“至於你,殘殺西廠人員,給個解釋吧?”
定遠伯天大的委屈:“陛下,您就是借臣十個膽子,也不敢殺害西廠同僚啊,此事定然有誤會,天大的誤會啊!”
“從你越縣回來的一百五十個西廠太監中,有三十人控訴你,親眼所見你殺人,人證物證聚在,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姜承龍怒道:“那西廠太監怎麼不冤枉我殺了人?怎麼不冤枉這些大臣殺人?偏偏冤枉你一個越縣定遠伯殺人?怎麼著,西廠與你有仇啊?”
“微臣與西廠斷無仇恨可言。”
定遠伯汗如雨下:“可臣,的確冤枉啊,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秦補拙緩緩上前:“陛下……”
只是,他話還沒說出口,姜承龍便快速將其打斷:“誤會?你的意思是西廠查案不行?能力不行了?”
“臣絕無此意。”
“那你的意思就是西廠,故意冤枉你了?”
秦補拙緩緩退回去,他臉上的皺紋,在這一刻,彷彿又加深了幾分,他重重咳嗽一下。
地上的定遠伯咬牙道:“陛下,西廠並無冤枉臣,這一切,都是臣……所為……”
此言一出,整個朝堂掀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