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他喘著氣大罵道:“打不過就請人幫忙,好不要臉!”
霍十娘冷笑道:“你能打有什麼用?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你哪個道上的?”
“西廠,千戶溫寒!”
老道士與她對視一眼,都冷哼一聲。
隨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從懷中拿出黑色絲巾,圍住臉……
“哼!我已經記住你們師徒倆了!蒙面有什麼用?得罪了西廠,你們都得死!”
溫寒恨恨的擦拭嘴角的血水,隨後冷笑著從懷中拿出生死簿:“你們看好了,這東西,叫做生死簿,只要我寫上你們,你們就一輩子等著西廠的追殺吧!”
一旁的沈黎差點沒笑出聲來。
你這傻叉,沒看到人家老道士隨手一下就將你搞成這副德行嗎?
他們要是真的怕西廠,也不會對你動手了。
說這話,你們這幫姐妹,怕是都得死了。
老道士奇怪的皺著眉頭:“生死簿?你是閻羅王啊?老夫倒是不信了。”
說罷,他隨手一彈,溫寒手中的生死簿瞬間炸裂成一堆碎片。
“你!”
溫寒怒喝:“你想做什麼!”
霍十娘大刀用力往下一劈:“做什麼,俗話說,斬草要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說罷,她冷笑著走向一個太監,斬·馬·刀猛地落下,人頭落地。
其他幾個太監大驚,連忙逃跑,卻被老道士凝結的冰針,一一封住穴位,定在原地。
“我們是西廠!是皇帝陛下的近衛,你殺我們,如同謀反!”
溫寒驚恐後退,剛剛那一劍的反噬,讓他提不起絲毫真氣,而且面前這老道士,修為太過高深,根本無法逃跑。
他只能拉出沈黎:“定安伯,我們此次來了一百三十人,還有一百人在越縣,若是我出了事,他們定然會回京稟報陛下,說你定安伯誅殺朝廷重臣,有謀反之意!”
沈黎一愣,怎麼又將我拉進來了?
他苦笑著攤開手:“溫千戶,您看,您已經查出我私自擴建城牆,這本是死罪了,我放了你和不放你,有什麼區別呢?”
溫寒一愣,連忙道:“我可以不說出去!只要你放過我!”
他已經看出來,沈黎才是這二人的真正領導人,搞定沈黎,自己就能活下去。
“空口無憑啊。”
沈黎聳聳肩:“溫千戶這說出來,怕是鬼都不信吧。”
“我可以發誓,我要是將此事彙報上去,讓我死全家!”
霍十娘手中血淋淋的斬·馬·刀往地上一砸:“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東西兩廠,選拔太監的最低標準,就是孤兒,你全家早死了,你還跟老孃玩文字遊戲,信不信我再給你閹一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西廠的選拔標準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