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盈,我問你,如果我們私自擴建了封地,會怎麼樣?”
苗歡盈也一愣,隨後終於想起此事,她愣在一旁,隨後表情凝重道:“私自擴建封地,是藐視皇權,算得上欺君之罪,當斬。”
“我草!”
他連忙起身,怎麼自己突然被這群特務頭子給盯上了?
說罷,他跑到比士兵還著急,騎上馬,也不顧什麼泰山不變色了,連忙往東城門衝去。
命最重要!
東城門前,數十人在仔仔細細的丈量城門寬度,城牆高度。
這個是按禮部要求所建造的,就怕他丈量整座城池的寬度。
溫寒斜躺在馬車內,品著美酒,靜靜的看著手底下人幹活,兩旁侍奉的小太監,拿出青玉濾嘴的煙槍,放上上好的菸絲,點燃後遞到他的嘴邊。
他輕啜一口,吐出淡藍色的煙霧。
他在等,等沈黎連滾帶爬的跑過來,然後賠笑著將他請入縣衙,好酒好菜招待著。
幾個西廠太監探查近半個時辰,也沒發現問題。
十幾人騎著馬,走在街頭,轉向南城門。
溫寒看著街道建設,一塵不染,處處張燈結綵,都是雪人,整座城倒是改善的極好。
到了南城門後,很快便被太監發現舊城牆遺址。
他嘴角揚起一絲幅度。
而沈黎,也恰好趕到。
他一拍腦門:“麻煩了。”
隨後,他笑眯眯的將幾個太監請入縣衙,然後好酒好菜伺候著。
苗家姐妹這個時候,不適合出現,只能躲在後院。
但霍十娘那種大咧咧的性格,這世上還沒有她不能走的路。
到了飯點,她闖入大廳,看著滿屋子的太監:“哦,有客人也不早說。”
沈黎尷尬的對溫寒賠笑道:“這是咱家妹子。”
溫寒眼皮都不抬:“嗯,那讓她去吧。”
霍十娘聳聳肩,也不多說話,轉身離去。
只是,老道士從後面跟過來,隨口詢問一句,而霍十娘隨口答一句,頓時惹惱了溫寒。
“那裡面什麼客人啊?”
“哦,一屋死太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