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京澤的時候,謝震寧的表情才有了明顯的變化。
過了好一會兒,謝震寧才說:“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爛賭,估計早就被催債的人打死了。”
“哦。”靳嶼是覺得宋京澤這人失蹤那麼久,他又去問過了,警局那邊並未宣告這人死亡。
不過,靳嶼今天找謝震寧根本就不是為了吃飯的。
不過這個飯也沒有吃下去的必要,靳嶼跟謝震寧說:“現在還叫你一聲伯父是兩家到底還沒有撕破臉皮,但如果伯父你打算動陸知宋一根手指頭的話,那麼進去的那個人,肯定是你。當然,如果伯父不信這個邪,可以看看我到底還有什麼本事。”
謝震寧眉頭擰著,先前兩家解除婚約之後,本以為可以藉此打壓一下謝家囂張的氣焰,準確來說是打壓一下靳嶼。
但是完全沒有佔到半點便宜,甚至還因為稅務問題被查了很久,謝震寧不知道是不是靳嶼在背後搗亂。
查不到頭緒。
等到後面,靳家和樊家交往甚密,本來還在觀望的眾人,好像紛紛選擇了靳家那邊。
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如今聽靳嶼這語氣,好像他手裡頭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放出來一樣。
謝震寧嗤笑,“我倒是不相信你手裡頭還有什麼東西,怎麼,為了一個陸知宋你就不怕搭上你們靳家?”
“你大可以試試看。”靳嶼聲音冷得透骨。
……
陸知宋幾乎是徹夜未眠,一直等到早上都還沒有訊息,她整張臉上都是憔悴的神色。
然後就在陸知宋想去廚房倒杯涼水喝緩一下的時候,樊一鳴的手機響了起來。
陸知宋連廚房都沒有去,全神貫注地看著樊一鳴接電話。
可能對方會給出一些姜娰的訊息。
電話很快就被結束通話,樊一鳴跟陸知宋說:“剛剛姜娰他們家那邊的民警接到報警,說姜娰在他們小區附近的一個巷子裡面被找到,人已經送到醫院去了。”
“那姜娰怎麼樣?沒事吧?”
“說是……有些皮外傷,具體的傷情,還要等去醫院做過檢查才知道。”
“那我去醫院看看姜娰。”陸知宋那時候滿腦子都在擔心姜娰,她不知道這一晚上姜娰到底經歷了什麼。
如果姜娰因為她受到傷害的話,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她更怕的是,先前有個人說她是個剋星,所有和她在一起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她的父母被她剋死了,她喜歡的人因為她和家裡有了矛盾。
她會給身邊的人帶來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