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能是不方便說?
很嚴重?
陸知宋當下就沒有想太多,給時菀打了過去。
是過了好一會兒,時菀才接了電話。
剛接,那頭就帶著幾分歉意地說:“陸助理,靳律跟我們說了,這件事不能外傳。我想著你會擔心,所以才跟你說的,靳律現在已經在普通病房裡面了,你別擔心。”
時菀果然是知道他們兩的關係的。
不過陸知宋這個時候也沒有去探究時菀是怎麼知道她和靳嶼的關係的,是靳嶼說的,還是時菀自己看出來的。
陸知宋頓了頓,跟時菀說:“我就是想去看看他,不會跟別人說的。”
也不知道時菀在那頭想什麼,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跟陸知宋說:“在崇文醫院,909病房。”
“好的,謝謝你。”陸知宋道謝,“方便問一下,是什麼人找靳嶼麻煩嗎?”
……
靳嶼是中午準備和肖路出去吃飯的時候,在律所的正門口撞見了那個人的。
前臺說這人很早就來找他了,但靳嶼早上一直都有事情在忙,那人也沒有預約的。
等靳嶼出來了之後才覺得有點眼熟,還沒仔細想,那個瘦小的男人就往靳嶼這邊衝了過來。
當時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靳嶼已經被那人捅了一刀。
靳嶼將人踹開,肖路和他助理兩人迅速把人控制住。
後來靳嶼被送到了醫院,那人捅得不深,沒有到要害,但怎麼也是傷到了。
但靳嶼怎麼都想不起來,那個捅他的男人是誰。
沒多久,時菀敲門進來,跟他說:“靳律,行兇那個人我記得是兩年前我們參與的收購案那個超市的創始人,那個超市被收購之後,沒兩個月就被重組了,那人也被踢出局了。這兩年好像過得挺不如意的,估計沒處發洩,然後……”
被時菀這麼一說,靳嶼倒是有點印象。
靳嶼眉頭微擰,說了一句:“離譜。”
自己過得不如意,還找起他的麻煩來了。
時菀也不敢頂著上司不悅的神色說她剛才還接了陸知宋的電話,她上司在縫合完傷口,好像就拿了手機給人回了訊息。
“靳律,剛才……”時菀還是決定跟靳嶼說,不然待會兒陸知宋來了,他們靳律又得將這事兒算在她頭上,。
不過是剛要開口的時候,靳嶼的手機響了起來。
靳嶼就只看了眼來電,眉頭比剛才擰得更緊。
時菀便說:“靳律,我先出去了。”
等時菀出去了之後,靳嶼才接了電話。
“小靳,我剛剛才聽說你們律所發生的事情,我先前就跟你說過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面。”
打電話的人,是謝茵然的父親,謝震寧,一個老奸巨猾的商人。
靳嶼沉吟片刻,多少是有些意外謝震寧知道這件事,然後才說:“謝謝伯父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