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花交給了護士,讓護士將花轉交給燒烤店被打的那個姑娘。
護士說已經好好多人來給她送花,會把鮮花轉交給她的。
靳峋沒多說什麼,快速離開,坐到車上的靳峋都還沒從靳嶼那句話裡面出來。
陸知宋不想見到他的,從那天吃飯的時候她的反應就看得出來,心不在焉,不在狀態,後面又找了個理由快速地離開。
沒有人,會願意見一個曾經試圖侵犯她的人,哪怕是意外。
就在靳峋坐在車上試圖將情緒恢復過來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他有些煩悶地將手機拿了出來,來電是謝茵然的。
他接了電話。
“靳峋,你回來了?”謝茵然問。
“你訊息真靈通。”靳峋聲音淡淡。
“你們靳家的事情我怎麼能不關注?”謝茵然有點不甘心,又有點恨,“靳峋,你回來不單單是為陸知宋吧?不如我們聯手……”
“謝茵然,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和一個外人聯手來對付自己家裡人?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你會來找我的。”說完,謝茵然就率先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謝茵然瘋過了,鬧過了,知道瘋鬧是沒有任何用的,在恢復了理智之後,好像又變成了那個精於算計的財務總監。
她同在病房裡面的父親說:“爸,現在靳峋回來了,他們靳家肯定一團亂。靳峋和靳嶼又不是親兄弟的,而且靳峋在海城開的律所,服務的是跟靳嶼當法律顧問的那幾家公司,是對頭。”
“爸,靳嶼把我害得這麼慘,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謝茵然恨恨地說,“如果做不了他最愛的那個人,那就做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人。”
謝父眉頭擰著,兒子攬下所有的罪責,少說得有七八年。
謝父默許了謝茵然的所作所為。
“那就讓靳家的人看看,沒了我們謝家這棵樹,他們靳家又能生存多久!”
……
姜娰來探望陸知宋,等醫生護士還有警察都走了之後,又確定這會兒不會有人來。
然後一瘸一拐地走到陸知宋這邊來。
“姒姒,你傷得怎麼樣啊?”陸知宋當然是很擔心姜娰的了,主要是剛才都沒機會問姜娰的情況。
然而姜娰對她自己的傷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而是跟陸知宋說:“崽,我剛才來找你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靳律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對話。那個男人好像就是你上次影片裡面的男人。”
“靳峋?”陸知宋擰眉,講真的她沒有那麼想見靳峋。
“對對對。”姜娰一臉的八卦,“你先前不是跟我說,靳峋以前對你很好嘛?又是幫你很好地在靳家生活,還不讓其他小朋友欺負你,又每天給你加餐什麼的,而靳嶼就只知道讓你讀書讀書。”
這些,都是陸知宋講給姜娰聽的,帶著她濃濃主觀想法的。
“是啊……”
姜娰哎呀了一聲,“不是這樣的,其實都是靳律做的!靳峋親口承認的!”
陸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