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桑瑜抬起望遠鏡往白大方身上奮力一砸,紅著臉扭頭重新爬上床榻,將整個身體埋進被窩。
“誒?”
白大方臉色一僵,嘴角微微抽搐,重新拿起望遠鏡眺望。
費禪耘早已離開高爾夫球場,場內空無一人。
不過將視線向左平移百米,可見一處露天泳池。在這深秋寒日,池內還有“女菩薩”在拍攝寫真,甚至根本不介意旁邊還有攝影師,直接換起了衣服,給白大方看得流連忘返。
“你還看!”
一個枕頭砸來,伴隨女捕快的怒吼。
“不看了,不看了。”
白大方長鬆一口氣,扯上窗簾,一個魚躍直接鑽進被窩。
“你離我遠點……”費桑瑜平移拉開距離,只怕白大方看了別的女人後獸性大發,害得她遭殃。
白大方打了個哈欠,安穩的閉眼躺下:“我也得睡會。”
費桑瑜遲疑稍許,見男人好似真只打算睡覺不睡人,心裡又有點空落落的,亦步亦趨,試探著重新靠近。
待二人肌膚相觸的瞬間,白大方猛地暴起,一個餓虎撲食,直將費桑瑜摟進懷中。他粗糙的手掌從費桑瑜柔嫩腰部滑入睡衣,逐漸向上攀爬而去。
“別……”費桑瑜細聲蚊嗡,紅透了臉頰。
感受到姑娘身軀顫慄,白大方挽抱著她頭緊貼自己胸口,輕柔道:“我抱著你睡,不幹別的。”
費桑瑜仰頭,弱弱詢問:“真的?”
“真的!”
這話白大方說過兩次,第一次是高中時某天大雨,一身淋溼的胡雀兒在白大方家洗了個熱水澡。
她回不去寢室,只能在男朋友床上將就一晚。
那天,大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打溼了整張床單……
不過今天,白大方還真只是單單抱著費桑瑜睡了過去。直至太陽開始西落,白大方迷糊睜眼,舒爽地打上一個哈欠。
低頭瞧去,費桑瑜正愣愣地望著他,娃娃臉上壓沾著髮絲,粉裡透紅的臉蛋讓他想啃上一口。
目光下移,姑娘睡衣釦鬆開到第四顆,雪谷內的光景隱約可見。
“起床了!”
費桑瑜察覺到白大方目光,害羞地將人推開,轉身扣上睡衣。
“走吧,出去吃個飯,順便看看埗原古都夜景。”
白大方下床走進洗手間,簡單洗把臉,再一回身,費桑瑜已經換好衣服。
她重新穿上一身灰黑運動裝,單調寡味。
白大方笑問:“那衣服咋不穿了?”
“我嫌麻煩……”
費桑瑜羞愧低頭,沒珊草幫忙,她一個人根本穿不來複雜的裙裝。
“也好。”
白大方倒是樂意見費桑瑜穿得簡單點。姑娘打扮太精緻,像個好看的瓷娃娃,他“欺負”起來都得收斂著點,生怕給弄碎咯。
二人出門,問度假村租了一輛灰黑轎車,由白大方開車,駛向埗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