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恪笑道:“謝謝小兕子,哎呀,我們家小兕子長大了,真是善解人意。”
“噗……哈哈,小兕子羞羞羞。”跟在後邊的高陽公主、城陽公主以及隨從,都笑了起來。
李承乾等人也心下莞爾。
小兕子已經到了害羞的年紀,小臉通紅,埋在陳景恪懷裡不敢出來。
陳景恪自然要為自己的小媳婦伸張正義,指著杜荷對城陽公主說道:“二娘子,這是你未來夫婿,還不快來見過。”
哪知道城陽公主並不害羞,上下打量著杜荷,點點頭道:“不錯,模樣生的挺俊俏。”
反倒是杜荷,被鬧了個面紅耳赤不知所措。
“……”眾人皆無語。
陳景恪對她的表現毫不意外,這姑娘一根筋兒,要是懂得害羞那才見鬼。
他又對高陽公主說道:“我還邀請了房二郎君,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高陽公主猜到了他的打算,潑辣的道:“呦,瞅瞅,兄長這是心疼小兕子,要替她出氣呢。”
“哎呀,小兕子真是有福氣,有個這麼體貼的夫君。不像我們家那個,整個一榆木疙瘩氣死個人,兄長什麼時候幫我教教他。”
陳景恪心道果然不愧是高陽公主啊,一點虧都不肯吃,嘴上道:“那感情好啊,回頭我就去找房相,就說是你讓我幫忙管教房二郎。”
高陽公主終於遭不住了,跺跺腳道:“哪有你這樣當兄長的,就會欺負自家妹妹。”
陳景恪故作嘆息的道:“不識好人心啊。”
然後他小聲的對小兕子道:“你看,姐姐們也都有夫婿的,小兕子不用不好意思。”
“嗯。”小兕子這才恢復過來,不過也比剛才文靜了不少。
今天這個聚會本來就是給杜荷創造空間,所以高陽幾人並沒有去隔壁找武舒,而是就在院子裡坐了下來,大家一起閒聊。
高陽突出了一個潑辣,說話從不肯吃虧。除了和李承乾說話的時候還有所顧忌,其他人懟起來毫不留情。
城陽就突出一個直爽,有啥說啥從不藏著掖著。或許是受到小兕子影響,她對杜荷很是好奇,總是主動找他說話。
只是小丫頭不懂事兒,很多話說的反而讓杜荷有些不好意思。但明顯能看出,他也是樂在其中。
小兕子反而是最安靜那個,一直坐在陳景恪身邊,靜靜的聽哥哥姐姐們聊天,偶爾才說幾句話。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房遺愛才慌慌張張的跑過來。
見到他真的出現,高陽公主很是驚訝,又有幾分驚喜。
陳景恪笑道:“如何,我沒騙你吧?說把他約過來就把他約過來。”
然後這倆人就給大家表演了什麼叫婦唱夫隨,那真是高陽說什麼就是什麼,房遺愛只會一句‘你說的對’。
但明顯能看出,高陽漸漸的對有些愚鈍的房遺愛生出不滿,語氣中多了幾絲不耐煩。
這可不是陳景恪想看到的,於是就說道:“其實天地造物是很神奇的,有陰有陽,有男有女。”
“一對夫妻想要恩愛圓滿,也要符合這個規律,那就是性格互補。”
李承乾幾人都是有十八個心眼的人,很容易就猜到他的用意,配合的問道:“哦?不知如何個互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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