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三條路大唐都走不通,所以就算是想打天竺也無能為力,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說。
三人就這樣談了一個多時辰,田仕文師徒才提出告辭,陳景恪一直把他們送出大門外才返回。
田仕文回頭看了一眼紫霄觀,讚歎道:“名師出高徒,有陳真人在紫霄觀至少還能統領道門五十年。”
尹文操搖頭道:“他還是太年輕了,恐怕很多人不會服他。”
田仕文一直在觀察自己的弟子,確定他不是嫉妒,心中很是滿意,道:“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道教派系林立,但說穿了有影響力的也就那麼幾大派。龍虎山把自己的女兒都送出去了,不可能不支援陳真人。”
“重玄派受朝廷影響太大,不論他們怎麼想,都必須要支援他。還有李淳風真人所在的門派,也是一樣的道理。”
“茅山派潘師正真人對他也非常的支援,曾數次表示支援他為下一任道門領袖……”
“再算上其他的小教派,支援他的力量並不少。這還是現在,等過上十年支援他的人只會更多。”
尹文操也有點驚訝,這位陳真人果然不一般啊。不顯山不露水,竟然已經獲得如此多人的支援。
然後他問出了一個核心問題:“我宗聖觀支援誰?”
田仕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以為我們該支援誰?”
尹文操思索一會兒,道:“我懂了。”
很簡單,誰打擊佛教樓觀道就支援誰。
……
另一邊,送走田仕文師徒,陳景恪就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都這個點了他也取消了去百騎司的計劃,反正也沒啥大事兒,他也懶得再折騰。
不過他並沒有看書,而是讓小侍女把筆墨紙硯準備好,他準備把曬鹽的全部流程寫出來。
玉珠一邊為他研墨一邊道:“那位就是宗聖觀的田觀主嗎?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沒想到竟是個老不羞。”
“哈哈……”看著這位氣呼呼的小侍女,陳景恪忍不住笑了起來,調戲道:
“我覺得他說的沒錯呀,就你們倆如狼似虎的樣子,我真怕扛不住呦。”
玉珠白淨的小臉上頓時浮出兩抹紅暈,不依的道:“真、人、不許你這麼說……明明半個月才一次。”
初嘗男女滋味的少女成熟的很快,眉眼間多了一絲和年齡不相稱的嫵媚,看的陳景恪口乾舌燥。
不過算算日子他只能默唸清心咒,然後再也不敢撩撥對方,要不然難受的還是自己。
曬鹽法並不算複雜,就是把海水或者滷水引入鹽田,以太陽暴曬析出鹽晶體。
這時候是粗鹽,含有各種有毒元素吃多了會死人。
不過有鹽吃就已經不錯了,民間窮苦百姓吃的多是這種鹽,就連軍隊基本吃的也是這種。
古代人不知道如果提純食鹽,陳景恪知道啊,這玩意兒有個初高中化學知識就能解決。
可以用活性炭過濾,但這個方法太浪費木料了,有更簡單的辦法,那就是飽和式洗鹽法。
把粗鹽融入清水,利用水對各種元素溶解度不同的特性洗出精鹽。
陳景恪就準備採用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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