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能不能葬入武家祖墳乃至和武士彠合葬,都要看武元慶兄弟倆的意思,他們才有決定權。
所以她對這兩兄弟有惱恨,但又始終懷揣著一些不切實際的期望。
如果有人過來告訴她,我可以讓武元慶兩兄弟把你接回去和武士彠合葬,但要把你的女兒嫁給我,她都能答應下來。
跟著她罵兩人並不會討她歡喜,只會因為打破她心中最後一點期望,惹的她不喜。
所以陳景恪半是安撫半是承諾的道:“您放心,兩位世兄肯定能想通的,到時我和武……咳,還要兩位世兄來參加呢。”
武夫人並不糊塗,馬上就猜到了他要表達的意思,有些激動的道:“好好好,如此我就放心了。”
出身貴族的她很清楚,自己沒有兒子,想重回武家只有一條路,得到外力相助,讓武元慶兩兄弟不得不接她回去。
她能借助的外力是誰?只有女婿。
可是又有幾個女婿願意管這攤子爛事?大女婿賀蘭安石家世顯赫,要是願意站出來她又何至於被趕出家門?
現在陳景恪暗示說會助她回去,她豈能不高興。
有了這個承諾,後面的談話就更加順利了。
老太太看他哪都順眼,他說什麼都是對的。說錯了也是孩子年齡還小,不是有心的。
考慮到她剛甦醒不宜過於費神,陳景恪幾次提出告辭,都被她熱情的給留了下來。
如此說了一個多時辰,她實在熬不住才放他離開,還主動讓武舒相送。
從屋內出來,兩人並肩緩緩往外走,武舒心情很複雜,道:“娘很久都沒有這麼高興過了,這次甦醒也很少笑,謝謝你哄她開心。”
陳景恪停下,盯著她的眼睛道:“你以為我在哄她嗎?”
武舒眼神裡閃過期盼、驚喜又有些不敢相信,道:“您……”
陳景恪鄭重的道:“為了你,我不但要讓她光明正大的重回武家,將來還要讓她和伯父合葬,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
武舒被他這一番話撩撥的不能自己,動情的撲過去抱住他,道:“真人,您對我太好了,我都有些懷疑這是在做夢。”
陳景恪二話不說,對準溼潤的嘴唇印了上去。武舒沒有如之前那樣反抗,抱著他的脖子激烈回應。
這時武暢從屋裡出來,看到這一幕差點尖叫出來,連忙捂住嘴巴退了回去,躲在門縫裡偷窺。
好半晌兩人才鬆開,武舒臉頰酡紅眼神迷離猶如醉酒,陳景恪調笑道:“現在知道不是夢了吧。”
武舒夢囈般道:“更像是在夢裡了。”
然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啥,雖然很羞卻沒有當鴕鳥,而是橫了他一眼道:“您愈發的壞了。”
陳景恪戲謔的道:“那你喜不喜歡,不喜歡以後就不這樣了。”
武舒羞惱不已,舉起粉拳就是一頓亂錘,只是那力道不痛不癢充其量就是按摩。
調戲過後陳景恪談起了正事,道:“和我說說兩位世兄的事情,我好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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