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也不疑有她,轉身就走。倒是一大爺離開之後,秦淮茹趕忙走過去小聲詢問了起來。
“你怎麼不看清楚點?”
棒梗聞言只得乾巴巴的開口說道:“我、我不知道啊。或許是大晚上的我看錯了。”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拆錯腳踏車了。早知道就把周圍那幾輛都拆了算了。
不過還好。當時大半夜的,辦事小心也沒有人發現。
秦淮茹想了想也覺得做事隱秘,於是便厚著臉皮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後,她便看到了,伍員的腳踏車完完整整的搭在那裡。
而三大爺正盯著自己被拆壞的腳踏車大聲破罵呢。
“真是豈有此理!前幾天先是許大茂家丟了老母雞,現在老閻又壞了腳踏車。我們一定要整頓這種壞風氣,還四合院一個朗朗晴天。”
“哪家的人還沒到場的去喊一喊,人齊了我們就開會。”
二大爺站在人群中發表講話,聲音那叫一個洪亮,整的好像在大會堂裡發表重要講話似的。事實上,他連工作都停了。還覺得沒事呢。
至於秦淮如剛剛到場,她一到場,大家都紛紛把目光投向她。
主要是因為二大爺剛才說的那番話,現在大家都知道老母雞是棒梗偷的。
這次三大爺的腳踏車被壞了,大家自然會第一時間聯想到秦淮如家。畢竟院裡的小孩,就他棒梗最不省心。
秦淮如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心裡面有些惱火。
心裡不禁怨恨起了伍員和傻柱這兩個混蛋,當初怎麼就不肯幫棒梗把偷雞罪給扛了呢?
坐在正中間的伍員少有的也沒有開口嘲諷二大爺。反而是翹著腿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許大茂家的雞丟了是以前的事,閻埠貴的腳踏車被惡意毀壞才是重事,一碼歸一碼。”
說完,伍員便衝著正在發狠的三大爺緩緩的說道:“你放心。我們保衛科一定會還你一個青白的!”
三大爺一臉憤怒的開口說道:“是誰!到底是誰!站出來!”
他現在就靠著腳踏車活著了。這人把他的車子給拆了,豈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隨後伍員就裝模作樣的望著周圍人高聲說道:“諸位。我偵查過現場,發現並沒有外人來過的跡象。也就是說毀壞腳踏車的人正是院裡的人!”
此言一處,大家都小聲嘀咕了起來。秦淮茹縮在人群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表面上倒是十分淡定的朝著四周看了看,便開口說道:“對了。柱子人呢?”
她瞅了半天都沒有看到何雨柱。也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他跑哪裡去了。
一旁有人回答道:“哦。伍科長說了。為了公平起見雖然說他偵查完現場了。不過依舊是要把保衛科的人叫來走個過程。他去叫保衛科的同志們去了!”
一聽到這話,秦淮茹的神情很明顯就是顯得有些慌亂。這要是讓保衛科的人過來,沒有事也要查出點事了。
當即,她語氣就顯得有些酸酸的開口說了一句。
“嗨!多大的事啊。犯得著叫保衛科的人來嗎?”
她一開口,下一秒伍員就把目光朝著她投去。笑呵呵的開口說了一句:“一百多塊錢。你家棒梗不知道要偷多少隻雞才能補回來!”
“秦淮茹。你現在在這裡攪和事,口口聲聲不把一百多塊的腳踏車放在眼裡。是不是閻埠貴家裡的腳踏車,就是你家棒梗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