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志強回到公司之後，整個人就變得渾渾噩噩起來。
面對同事們無數驚訝、不解、佩服或鄙夷的眼神，他是如坐針氈。
他現在真是後悔的腸子都清了。
贏了吧，李羽虧那麼多錢，說不定一怒之下就找人把他沉江了。
輸了吧，他以後就沒辦法繼續做記者了。
就算他自己不辭職，公司也一定不會要他這種臭名遠揚的人。
“哎，貪心害死人啊！”
……
朱志強以為自己會成為焦點，實際上，壓根就沒人在乎他，包括李羽，也包括網友。
入口網站為了流量，不管是褒獎也好，貶低也罷，總之都會報道《華夏合夥人》，而且還要重點說一下“神秘年輕富豪”豪言不到5億直接退款的賭約。
人們看電影都有一個慣性，越是票房高的電影，大家去看的衝動就越大……
所以一覺醒來，大家登陸幾大主流入口網站時，發現突然冒出了一部《華夏合夥人》還有5億票房的字樣，頓時就被吸引了眼球。
相對來說，大入口網站的吃相還算好看一點。
那些小網站，或者個人發帖內容，為了博取使用者流量和點選，各種標題黨一個比一個勁爆。
什麼“《華夏合夥人》免費看，速來，馬上刪帖！”
“5億補貼免費領取，限時5分鐘！”
“……”
很多不明真相的網友還以為是商家做活動，或者是電影原片洩露，紛紛點進去，最後發現……
艹！
狗日的標題黨！
罵完之後，再仔細一看，
額，還真有可能免費看電影啊……
只是這個免費是有條件的，第一必須是摸魚科技公司的有效客戶，第二是電影總票房不能突破5億元。
想佔便宜也好，純粹的好奇也罷，《華夏合夥人》都是受益者。
李羽看到這些標題黨新聞和帖子的時候，很懷疑是不是陳可辛找找的水軍。
事實上，李羽猜對了一半。
這裡面確實有陳可辛找的水軍，但還有一部分水軍，就是摸魚科技公司花錢找的……
請水軍這種小事，壓根就沒有人和李羽彙報。
各種或真或假的標題黨亂飛，水軍們翻雲覆雨，看的網友心癢難耐。
真正想看電影的網友，或者想佔便宜的網友，都開始呼朋喚友，準備去看看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電影到底有沒有那麼好看……
看著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李羽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自己的身份既然已經公開了，以他身上“白手起家億萬富豪”的標籤，再加上這次炒作的熱度，完全可以在微薄上“加V”並且漲一波粉嘛……
粉是什麼？
往虛的說就是名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