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五條悟漫不經心道,“只是你想問話的那家夥現在還沒醒,如果你有什麼實際性辦法讓她安然醒過來,我倒是樂意讓你見一見。”
“什麼?”
“這又是怎麼回事?”
“已經過去了3天怎麼還沒醒?”
幾道年邁的質疑聲同時響起。
五條悟從沒覺得這些老頭子能這麼吵鬧過,有什麼辦法叫他們閉嘴就好了。
“你們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百科全書。”他拉長尾音,看得出來已經在極力剋制自己的不耐。
一想到這個問題,他就難以遏制心底那份煩躁,偏偏現在還要給一批不相幹的人解釋。
“注意你的態度,五條。”有人警告道。
“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長這麼大我好像還沒遇到需要注意自己態度的時候欸。”
屋內瞬時啞然無聲,一邊是有外人在,老頭覺得自己丟了面子,一邊又覺得自己不適合惹怒五條悟。於是便陷入了異常尷尬的場面。
“嘛,五條先生說的確實屬實,家入小姐已經去看過了,南宮小姐受到非常嚴重創傷,如今昏迷不醒,呃,說是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伊地知見狀出來打圓場。
“說到底這也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吧,要我說,我覺得應該把人從五條家轉到醫院去。”羅捷又將話題拉回,再這麼放任五條和高層聊下去,只怕要吵起來,到時候會議可能會不了了之,再則,她始終不相信南宮月會就這麼成為植物人。
“嗯……烏利爾女士的提議不是不可以,轉送到專門醫院,由我們內部人員看護,更加公平。”屏風後有人附和道。
“別老做這種不切實際的夢啊,南宮家那些陳年舊賬還沒算清楚,就想要人嗎?別忘了,最初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的?”五條悟刻薄的話語裡盡在暗諷高層裡有內奸。“有這個心思管別人,不如先查查你們自己。”
“你……!”
“就算如此,那也輪不到你們五條家插手吧,論關系,我也算南宮月的繼母,而你們和南宮可以說得上是毫無關系吧?又憑什麼扣著人不放?”見一路不通,羅捷另闢蹊徑道。
“關系?”五條悟嘴裡重複著這個詞彙,隨即釋然一笑,“啊,是這樣嗎,你們還不知道吧,南宮月是我五條的人。”
“什麼意思?”不等其他人發問,羅捷蹙眉道。
“字面意思,她是我的妻子。羅捷女士,這個關系足夠了吧?”
“啊?”
“什麼?!”
“五條先生!?”
……
幾道不可置信的聲音驚撥出聲。
“據我所知,法律上你還未婚吧?”
“有什麼關系,反正是遲早的事。”五條悟隨意回道。
“別開玩笑了,胡鬧也該有個限度。”
“沒有管玩笑哦,在座的各位也都是咒術界裡有話語權的吧,那就把耳朵豎起來聽好了,”五條悟收斂散漫的表情,墨鏡下湛藍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我是真心實意這麼認同的,既然你們那麼糾結,那就退一步說吧,南宮月是我未婚妻。總之,想要她的人,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