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接著說。”
“把這個嫌疑人帶到局裡去以後,據他自己說,他確實有想法想收拾受害者,但是他出來以後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找到這個人,而且他案發那天有證人證明他沒有作案時間。”
“所以你們又把他放了?”
“對,放了以後的第三天,崇文那邊就上報他們轄區發生了一起故意殺人案,我們過去一看才發現死者正是這個嫌疑人。”
“兩起殺人案現場都沒有什麼痕跡嗎?”
“第一起案子的現場留了一枚腳印,不過痕跡專家說辨別的意義不大,因為嫌疑人穿的是一雙新的四十一碼的黃膠鞋,這個可太多了,滿大街都是,不過……”
“什麼?”
“第一起案子的受害者死狀比較慘,他被綁起來後,被迫吞下去了不少的泥土,被折磨了很長時間後才被捅了三刀。”
“那第二個是怎麼死的?”
“第二個是被直接捅死的,法醫鑑定他的體內含有大量的酒精,應該是被灌醉以後捅死的,兩個受害者的刀傷一致,是一種自制刀具。
對了舅舅,有一點我忘說了,在第一個現場,我們發現了幾滴跟受害者血型不一樣的血。”
“那很正常,嫌疑人強迫受害者吞下泥土,很有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把自己的手在受害人的牙齒上劃爛流血。”
說到這裡李楚停了一下,他扭過頭看著站在廚房門口的外甥。
“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實驗室做那個DNA鑑定吧?那也要有對比材料才行啊,你們又找到嫌疑人了?”
“這個目前真沒有。”
“那不就結了,不過按說這個案子應該不難查吧,調查一下兩個受害者,看看他們兩個共同都認識的人,然後再看看誰的手或者指頭有沒有最近受傷的傷口不就行了,找到嫌疑人再做DNA,如果對上了雖然不能作為直接證據,但最起碼能唬他一下,差不多就撂了。
我說家棟,這個案子這麼簡單的你怎麼還要來問我?你是想讓我幫你什麼?”
“舅舅……”王家棟似乎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時剛才進屋裡的李琴跟丁秋楠也又走了出來。
“家棟,你問你舅什麼呢?”
“哦,媽,舅媽,我問我舅一些莪們案子上的事情。”
“你們別打岔呢,家棟,把你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你到底想問我什麼?”
案板上的面已經揉的差不多了,剩下就該擀薄然後切片。
王家棟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媽還有舅媽,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舅,第二個死者是幫助郭向陽傳你手上有不少寶貝的那個人。”
!!!
剛拿起擀麵杖的李楚,唰的一下轉過頭看向王家棟。
而站在外面的李琴跟丁秋楠面面相覷,她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家棟,所以你過來問我是想看我的反應,想知道這人是不是我找人殺得,或者說我知不知道是誰殺得?”
外面那兩個女人聽到這裡臉色大變,這怎麼還扯上殺人了?
“到底怎麼回事小楚,家棟,你倆誰把話跟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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