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丁秋楠去隔壁取肉餡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把李楚的這個猜測告訴了姐姐。
李琴一聽那還得了,噌噌的就跑過來了。
“姐,我就是看月月這次懷孕跟家媛當時挺像的,就那麼隨口一說,到底是不是還不知道呢。”李楚一邊在盆裡和麵一邊說道。
“憑你的經驗你覺得是不是?”
“我的經驗?這我哪有什麼經驗啊,從醫這麼多年我總共才見過幾個懷多胎的,而且還都是把脈把出來的,不過你們也別急,最多再過個一兩週透過摸脈就能摸出來了。”
“哎吆,老天爺保佑啊,一定要保佑月月懷個雙胞胎,最好還是兩個男孩子,讓我們老李家多子多福。”李琴站在廚房門口雙手合十向著天空拜了拜。
姐姐那虔誠的模樣,給李楚整得哭笑不得的。
在李琴這種老觀念的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丁秋楠也一樣。
尤其是現在李楚掙下這麼多的家業。
真的讓外姓繼承,丁秋楠嘴上不說,心裡還是有想法的。
“姐,秋楠,咱們三個在這裡嘴上說說可以,但是月月回來後你們可不能在孩子跟前唸叨。”
“哎呀,這還用你說。”李琴有些不滿的剜了弟弟一眼。
“在月月面前我連提都不會提,你當你姐傻啊!不過,秋楠,月月到時候生孩子的時候剛好是冬天,現在就要開始做小棉襖那些了。
也可以把巧雲孩子換下來的那些拿過來。”
“姐,我也是這樣想的,臭寶當時用的給了巧雲家孩子一部分,還留了些,我打算明天再去買點新棉花,回頭多做幾個小褥子棉襖棉褲之類的。”
說起這個丁秋楠就來勁了,拉著李琴就往屋裡走,去看剩下的那些小孩子用的東西。
李楚看著這倆大姑姐跟弟媳的背影搖了搖頭,這才剛懷兩個月,至於嘛。
他把盆裡和好的面倒在案板上開始用勁揉了起來。
“舅”
“嗯?在廚房呢家棟。”
“您還沒吃飯呢?”
“我跟你舅媽我倆晚飯都沒吃,現在想喝點餛飩了,怎麼了?”
“我想諮詢您點事兒。”
“說吧”
“是這樣的,我們這兩天碰到了個殺人案,受害者已經有兩個人了,後一個受害者還是我們查第一個受害者時的嫌疑人……”
“你等會兒你等會兒。”李楚猛的一下聽的有些迷糊,連忙打斷了王家棟的話。
“你的意思是,之前有一個受害者,你們透過調查發現了嫌疑人?”
“對”
“為什麼定這個人為嫌疑人?”
“怎麼說呢,那個受害者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也被我們打擊處理過,他們都好賭,之所以把這個人定為嫌疑人,是因為當初他就是被受害者拉下水去賭的,後來被抓了以後,他在勞改農場裡就多次揚言出去後要收拾受害者。”
“哦,他什麼時候放出來的?”
“去年三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