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軍事天才,能看出來才有鬼了。
熱兵器時代最偉大的軍事家之一的拿破崙在他的回憶中曾經說:“要完成同樣的作戰任務,現代面臨的困難要高於古代指揮官,指揮官對戰役結果有顯著影響,在古代軍隊中,指揮官距敵四五十米也不會有太大危險,能處於能夠全盤指揮軍隊的有利位置。
然而在現代戰爭中,指揮官如果距敵二百米就會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炮火下。
因此,由於與前線距離過遠,指揮官很難立刻知曉敵情。”
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炮火中,指揮官能距敵一公里可能都算壯士。
這也就說明一個道理,所謂“坐鎮後方統籌規劃”的統帥才是所謂“帥才”,衝在第一線的統帥只能當將軍的神論,霍去病“只是將才不是帥才”的神論都得靠邊。
從古至今,偉大軍事指揮官們無不渴望自己的指揮位能離第一線近一點,再近一點,戰場局勢瞬息萬變,千鈞一髮之際要是指揮官還坐在大營,要指揮官有什麼用。
“銳悍者誅,全甲獲醜。”
頑強抵抗的誅殺,其餘披甲之士被俘獲。
霍去病在攻下匈奴人心目中象徵單于的天山祁連後,在鱳得這個地方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儀式。
極大的宣揚了漢朝的軍威,他就是要跟他後來“封狼居胥山,禪於姑衍。”一樣,在這個意義非凡的地方宣揚漢朝的煌煌國威。
他這一招心理暗示顯然非常有效,因為就在這次戰爭結束後,河西以渾邪王和休屠王為首的匈奴部,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向漢廷宣佈投降。
霍去病沒再浪費一個將士的寶貴生命,用一招事半功倍的閱兵活動,成功的使河西貴土從此永遠的納入了華夏的版圖。
“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胭脂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這首傳唱千年的《匈奴歌》毫無疑問的揭示了河西走廊在當時有多麼重要。
直到後世,河西山丹軍馬場也依然是世界上最大的養馬地之一,而霍去病就被視為它的第一任場長。
霍去病的經歷與韋寶的確有許多相似之處。
而且你韋寶的功勞再大,你沒有把建奴滅了,所以你的功勞還是大不過霍去病去吧?
最關鍵,大家那霍去病與韋寶類比的意思很明確。
霍去病最高也只是侯爵,死後最贈不過是景桓侯,之前是關內侯,並不是公爵。
而你韋寶現在已經是大明的侯爵,所以在爵位上面沒法再給你什麼了。
這就惹得朱由校很不高興,朱由校認為韋寶該當封公爵!
朱由校為什麼在這一點上這麼堅持,因為魏忠賢長期運作侄子魏良卿的公爵名位。
在原本的歷史中,朱由校也的確於1626年年底的時候,給了魏良卿一個公爵的爵位!
當然,崇禎一上臺,肯定要廢除這種毫無作用,完全因為魏忠賢的關係獲得的爵位。
“韋寶為什麼不能封公爵?還有誰比韋寶的功勞大?”朱由校質問魏忠賢。
魏忠賢訕笑著道:“該當,朝臣們的意思是韋寶太年輕了一些,如果韋寶過了四十歲,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阻力。”
魏忠賢說的很圓滑,因為魏良卿就過了四十,從年齡上能自圓其說,否則朱由校要是問他,那魏良卿為什麼能封公爵,魏忠賢就被皇帝懟牆上去了。
“年輕怎麼了?誰能獲得韋寶這麼大的功勞,朕一樣封他為公爵!”朱由校少見的露出了霸氣,“你現在就去發聖旨!就把朕的原話發出去!”
“陛下息怒,這怕是不合適吧?不能因為一個韋寶寒了滿朝文武的心吧?”魏忠賢道。
“怎麼?大明不是朕當家了?是你魏忠賢當家了嗎?朕讓你去傳旨!你不去是不是?讓王體乾來!”朱由校怒道。
魏忠賢嚇得急忙跪下了。
客巴巴趕忙從旁道:“你快去傳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