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在宋徽宗時期,“既隆道教,故京城佛寺多廢毀”,開封寺院改宮觀69所,僧尼改德士,宋徽宗自稱教主道君皇帝,“生設大齋,輒費緡錢數萬,謂之千道會。”
許多士大夫也信奉道教,北宋晁迥“善吐納養生之術,通釋老書。”
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過程中,道教文化中的許多重要的思想觀念與教義修為,對國人的思維方式、生活方式、行為方式具有不容忽視的影響。
道教獨特的服食煉養方式,促進了茶的發現、利用和向民間普及的過程。道家思想和道教的教理教義,不僅為中國茶文化注入了生機和靈氣,而且是國人飲茶之“道”的最直接的來源。
道教信徒為了修道成仙、長生不老,創造了辟穀、吐納、胎息、導引、服餌等修行方法。
在普通的道教人士看來,茶既然是天上神仙服食之靈藥,其功效自是不同凡響,凡人食之,便可以上通仙靈了。
後來,茶這樣一種草木類藥餌,在真人道士的服食過程中的漸漸日常化、嗜好化,並逐漸在社會上擴散開來,於是,茶從一種功能性的藥物,演變為人們日常生活中的嗜好品。
起初,道教服餌以服食金石丹藥為主,然而這一類丹藥須透過鼎爐煉製出來,所採用的原料以金、銀、鉛、汞及各種礦石為主,成本非常之昂貴,且服食的風險很大。
草木類藥餌則恰恰與之相反,雖然它的功效沒有金石類藥餌那樣神奇,但是在養生延命方面依然可以達到可觀的效果。
古語有云,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苦苦糾纏於名韁利鎖之中,不得自拔。何以解之?
傳統道教的世界觀與價值觀不失為一劑良藥。
首先道教讓人們內心寧靜。
在道教看來,人心浮躁不安、偏激失態的根本原因,在於不能正確對待人生的得失和把握慾望的尺度。
處置好之,才能成為“常清常靜皎如月,坦然應對世事人”。因此,道教主張“清心寡慾”、“寵辱不驚”。
人作為萬物中的個體存在,必須遵循事物執行的規律,樹立“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的禍福觀與得失相互轉化觀,不以得喜、不以失悲,順應自然、榮辱不驚。
其次道教指導人們正確看待名利。
有些人,一生為了名利付出很多。有的人,透過努力確實取得了成功,但在成功的另一面,卻失去了許多人生樂趣甚至人的尊嚴。
而更有甚者,雖然努力了,但結果並不理想。
生活中,不必苦苦強求名利,或許是機緣還不夠成熟,更不要怨聲載道。對於名利,持“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立場。
只有對名利看得開的人,才會擁有達觀豐盈的人生。
再次道教讓人們對生活更加樂觀。
道教講“陰陽和合”,即認為事物都有正面與反面,有相互矛盾的現象,也有相互融和統一的方面。
主張看待事情不要執著於一個死角去思考問題,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從大尺度的時間來看,任何事情是好是壞並不確定。
一個人幸福不幸福,在本質上和財富、地位、權力沒有絕對關係。幸福很大程度上由思想、心態決定,心可以造天堂,也可以造地獄。
要開心,先“開”心,跳出心靈的圈套,鑽出並打碎“牛角尖”,會使人感覺人生一下子海闊天空。
雖然韋寶儘量避開談論朝政,但丁紹軾依然與韋寶聊的挺開心的,沒有想到韋寶的知識挺淵博的。
丁紹軾是最清楚韋寶怎麼金榜題名的一幫人,雖然不會在背後說什麼,但骨子裡是瞧不起韋寶這種靠歪門邪道上來的人,靠溜鬚拍馬,靠手段獲取了權勢的人。
因為丁紹軾這種大學士都是靠科考正規途徑,一步一個腳印上來的。
當然,他們也依託人脈關係,但他們自己不會認為屬於溜鬚拍馬,他們只會覺得命該如此,是他們的座主有本事,連帶著,便該他們上位。
丁紹軾,字文遠,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出生於貴池縣一書香之家。
父名旦,歲貢,官湖廣衡州府通判。
相傳在他出生前,其父夢見一隻白鶴飛到他家庭堂上,不久他就呱呱而出。
幼時胸腹有七個黑點,聯綴酷如北斗星。幼即穎異,善於作文,文不矯揉造作,意賅言簡。
性格長益深沉,有氣度。
萬曆二十年,1594年選貢,二十二年應天鄉試中舉人,萬曆三十五年,1607年,四十三歲時中進士,授翰林院庶吉士,越三年,1610年,授翰林院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