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冊上雙旗式的旗手雙手各拿一面方旗,每隻手可指7種方向,除了待機訊號之外,兩旗不會重疊。旗幟上沿對角線分割為兩色,在陸地上使用的為紅色和白色,在海上使用的為紅色和黃色。
旗語可打出字母和數字,但透過一些編碼規範的轉譯,例如中文電碼,就可以傳達更復雜的訊息。
韋家莊已經有字母拼音了,這些是韋總裁為了方便將來與歐洲語言融合,也為了他自己的習慣所提倡使用的。
拼音絕對是後世的一項大創舉,方便啟蒙學子識字的,在軍事上也有廣泛的用途。
吳雪霞興致勃勃的學會了她自己的名字的旗語,還有韋寶名字的旗語。
“我打一遍給你看,你看看我說的是什麼?”吳雪霞笑眯眯的對韋寶道。
韋寶笑著點點頭。
他昨晚和吳雪霞睡了一晚上,但是他們雖然躺在一起,卻是兩個被窩,並且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韋寶忽然感覺這種感覺好美,男人和女人之間,原來真的可以做朋友的啊?
原先他只覺得男人和女人要麼成為情人,要麼就乾脆少接觸,韋寶是不相信男人和女人可以不發生關係而親暱相處的,事實是,真的可以,只看自己有沒有定力罷了。
韋寶甚至嚴重懷疑,可能他會比吳雪霞更有定力,要是這麼睡下去的話,搞不好哪一天,吳雪霞可能先忍不住,主動鑽進自己的被窩都說不定。
這事情忽然變的像是一場遊戲,讓韋總裁覺得有趣。
“韋寶以後要聽吳雪霞的話。”韋寶對著吳雪霞打出的旗語,一個字一個字的拼出來了。
吳雪霞笑著跺了跺腳,“你好厲害,這麼長的話你也能看得懂!”
韋寶笑道:“你是想說你自己很厲害吧?你才一天的功夫,就把我韋家莊的拼音都全全了!”
“我當然厲害,你也不差。”吳雪霞笑呵呵的坐到了韋寶身邊撒嬌。看著眼前一望無垠的蘆葦蕩:“幸好咱們來這邊玩了,我才知道北直隸還有這麼漂亮的地方呢。”
東澱土地肥沃,水利資源豐富,是發展水產的好地方。蘆葦是東澱的主要特產之―,千百年來,隨風和水從上游地區傳來的蘆花,掛在堤岸和灘塗,自然發展,生根、發芽,再加上人工栽培,葦根自身繁殖,年復一年,很快在東澱這萬頃碧波中形成了茂盛濃郁的千頃大葦塘。
棵棵聲葦,亭亭玉立,在請瘦中蘊含著堅韌。每到夏天,千頃葦田,滿澱碧綠,猶如海底,一片茫茫之中透著大氣,非常牡觀。
蘆葦不僅保護著兩岸的大堤不遭受風浪的襲擊,還像慈祥的母親護衛嬰兒一般,維護著荷花、菱角、鴉頭米……,他們蓬勃地生長,供人們觀賞,也給人們提供了副食品種。
葦又是織蓆編簍的好原料,當年,東錠的葦蓆銷往各地,是這一帶的老百姓的主要經濟收入之一。
韋寶也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暫時不去想前面的船隊是否已經接上頭了,還是林文彪的大隊人馬是不是已經被錦衣衛撞見了,此時正在激戰?
激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因為韋寶一直在凝神聽動靜,好像並沒有聽見手榴彈起爆的聲音,如果統計署和護衛隊的大隊人馬被錦衣衛撞上,雙方肯定會打鬥的,打鬥的時候,肯定會有手榴彈起爆的聲音的。
“喂,你怎麼又愣住了啊?我正在跟你說話。”吳雪霞看了看身邊的韋寶,見韋寶盯著一個地方不動,有些不滿的在韋寶的眼前,用雪白的小手掌晃了晃。
韋寶回過神來,淡然一笑:“我在聽著呢。”
“你還說在聽著?你根本沒有在聽。你在擔心你的船隊有沒有接上你那大批黃金和古玩珍寶!”吳雪霞戳破了韋寶的話。
“你這麼說就冤枉我了!我是貪心之下做出了這麼高難度的決定,決定去劫持晉商的黃金!但是在我眼裡,我手下弟兄的生命,一定重要過黃金!有弟兄在,黃金早晚都是我的,沒有精明強幹的人馬,有了黃金又能怎麼樣?”韋寶鄭重道。
吳雪霞覺得韋寶說話總是很有道理,噗嗤一笑:“喂,你不必這麼認真吧?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可沒有說你不顧手下人的性命啊。”
韋寶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認真了,不由的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自己最大的毛病,似乎就是太在乎旁人對自己的看法了吧。
兩個人正說話間,一名護衛隊的人來報:“總裁,剛接到統計署派人來傳遞訊息!已經接到林副署長和譚團長他們了!他們安然無恙,現在1300多兩滿載金子和古玩珍品的馬車,正在上船!”
吳雪霞聽到這個報告,比韋寶還高興,一下子蹦起來!“統計署沒有找到他們!太好了!”
來彙報的那個護衛隊的親兵想笑又不敢笑。
韋寶也是側目看吳雪霞,暗忖你一個大家閨秀,千金大小姐,這麼活潑,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