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寧一下子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現在就要自己的心頭血,本來還打算萬不得已就入空間,看能不能把荷花也帶入空間。可老道那些話,真不知道有些什麼邪術,空間鐵定不能在老道這兒用,搞不好是找死。九月初九,還早著呢,只要安風帶人前來就一切好辦了,這樣看來,目前自己是沒有危險的。
“那我的大哥他們呢?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林小寧叫周少爺大哥時有些生硬。
老道陰冷道:“他們,他們都去死好了,不能讓他們壞了我的大事。”
“老道,我給你做個交易如何?那,我是活不了了,我認了,可我大哥,他與小廝還有我的婢女,你就留他們的命吧,我乖乖的聽你的就是了。”
“哈哈哈……”老道士狂笑起來,也不說話,拎著林小寧去到刺客的房間,手中拂塵一拂,門就開了,只看這老道左手拿過拂塵,空出的右手便招起桌上刺客們擺放的劍,抽出一柄劍,身形在刺客面前晃動著。
老道長的動作實著實漂亮,那劍在老道的手中像活著的游龍一般。不過眨眼。老道又回到她面前,同時只聽得刷的一聲,是劍入劍鞘的聲音。
再一看,幾個壯志未酬的刺客就全部被劍穿心而過,全部翹辮子了。
老道撫著拂塵,感慨道:“近一百年沒摸過劍了,還是你比劍好用,可又不捨讓你沾了血。”
林小寧出了一身冷汗,真矯情兇殘的老道!這些刺客應該就此吧。看著眼前一堆死刺客,一點噁心的感覺也沒有。
報應吧!報應吧!我說了你們會遭報應不得好死的,一點沒錯!
“還要和我做交易嗎,小居士?”老道陰森森地笑著。
看看人家老道,多高深的道行,一開口就知道是老江湖,又狠又辣。林小寧一邊嘆著死得透透的這幫愚蠢的刺客,要是他們有老道十之一二的本事,也不至於會魂飛魄散,還讓她身陷險境了。
“要做交易,當然要做。”林小寧豁出去了。
“小居士膽識驚人啊,看到殺人面無懼色,還敢與老道作交易……”老道陰笑著離開了房間。
林小寧緊跟著老道急切道:“道長,他們只是護衛,殺了他們你也放心了不是。可我大哥,那是我們家的嫡子,你反正只要我的心頭血,又不是要我大哥的,反正我家人有我沒我也不當回事,我,只是個庶女,不受寵。”
老道士不置可否冷哼了一聲。
“道長,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求你了,我肯定聽話,肯定不出妖蛾子,好生助你成就大事,只求你放了我大哥他們三人。”林小寧苦苦求道。
“小居士死人都不怕,自然不怕死,可死到臨頭不想著多拉幾個親近的人去陰曹地府相伴,卻想留他們的性命?”老道長的表情陰森森,聲音詭異異。
有戲,老道士這話這樣子絕對有戲。
林小寧露出悲苦慼慼的表情,“道長有所不知,我家是富商之家,枝繁葉茂,有錢有地有莊子有鋪子。可我卻只是通房丫頭所生,我從小就膽大無雙,從沒有過讓我害怕的事情。本就是賤丫頭所出,這樣一來,家人便視我為怪胎,沒人看得起我,我成了父親大人與嫡母的恥辱。”便哭了起來,真的哭了,眼淚就那樣心酸無比地流了下來,她是為了自己陰溝裡翻船而心酸。
她傷心地泣聲訴說著:“我小時候常被家中嫡姐們欺負,沒有首飾帶,沒有好衣穿,連院裡的婆子都敢對我大聲喝斥。可我又性子倔,用嫡母的話來說,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常被嫡母罰跪祠堂,一跪就是一日,跪著腿痛不說,還沒有飯吃,我雖膽大,可我怕餓啊,我餓得難受……是我大哥常在嫡母面前為我說好話,恐我餓著,還派人偷送點心給我……家裡就大哥一人對我好,我的婢女也是大哥指派給我的,對我也好,若不是大哥在外行商帶上了我,怕是我早就,早就屍骨無存了……”
這老道太狡猾。林小寧不敢有半點破綻,悲切哭著,完全入戲了,越說越聲情並茂,“我念著我大哥的情,我反正一生悽苦,就是死了也無所謂,只是想換得他們幾個性命無憂,也算報答我大哥對我相護的恩情……”
“道長你看,我大哥穿的是上好的綢緞,我卻著樸素布衣,這是因為我要回家奔喪,我大哥怕落下口舌給家中派來的護衛,才讓我又換上了從前的衣著。要知道,道長,我穿上綢緞衣裳才不足一年啊。”
林小寧面露難耐的痛苦與懷念,“那緞子面料,上好的面料啊,手摸上去滑滑的……那麼好的料子,好幾身,是我大哥給我置的,我還沒穿到一年啊。道長,我的話都是真的,你難道沒看到我的婢女穿的都是綢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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