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裡面,如同遭受了獸群的襲擊。
他的妻子,已經被輪番折磨到大出血,奄奄一息。
兩個兒子,大兒子是頭部中彈死亡,另外一個四歲的小兒子被刺刀挑穿,用鐵絲刺穿鎖骨,屍體瞳孔放大,還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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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外科醫生是復仇現場最積極的,他全心全意的執行著弗洛倫斯·南丁格爾誓言,認真的救治著小野田寬郎,本來在第七位家庭婦女用燒開の糞水,灌入喉嚨的時候,小野田寬郎應該已經死了。
這位達沃市外科醫生,愣是進行了CPR技術,讓小野田寬郎活了下來,並且不停的進行治療、止血、用酒精對他傷口消毒,讓小野田寬郎的生命又延續了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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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支離破碎的小野田寬郎,被菲律賓人扔到森林裡的一個深坑中。
一位外貌和小野田寬郎的日本男子,說道:“我是新選組第一百零八番隊隊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媽媽……媽媽……”小野田寬郎的嘴巴完全爛掉了,他用喉嚨發出支支吾吾的日語……
“德里加貝,你來解決他吧。”那位新選組的第一百零八番隊隊長,對邊上那位忙碌了一整天的達沃市外科醫生說道。
德里加貝提起手術刀,踉踉蹌蹌的滑到深坑。
“小野田寬郎君,我來救你了……”
“嗨!橋豆麻袋!我來幫你治療”
“FUCK!FUCK!FUCK……”
德里加貝含著眼淚,用手術刀精準的開始肢解小野田寬郎,還將肉片放入口中咀嚼。
但是,他始終小心翼翼,保護著小野田寬郎頑強調動的心臟和大腦部分。
小野田寬郎看著越來越少的軀體,他第一次痛恨自己頑強生命力,整個人瞳孔放大,身體全力抽出,發出痛苦的嘶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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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邦島事件之後的三天,“小野田寬郎”坐上專車到達碼頭,前往菲律賓首都馬尼拉。
1974年的夏天,富士電視臺拍了一組記者團隊,前往菲律賓,全程拍攝直播小野田寬郎的回國歷程。
富士電視臺的收視率,在這個夏天超過了NHK和東京電視臺,成為日本收視率第一的電視臺。
本來還在觀望的TBS、朝日電視臺,緊隨其後,加入了報道小野田寬郎歸國事件的行列。
小野田寬郎田在三十年的戰鬥中,殺戮強姦了大量的菲律賓民眾。
許多菲律賓人主張把小野田寬郎田關進監獄,並繩之以法。
但是,由於日本參議會、眾議會的右翼派系議員們進行大聯合,從中斡旋,
當時的菲律賓總統馬科斯赦免了他,並允許已經52歲的小野田寬郎田返回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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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他與鈴木紀夫紀夫和谷口義美一起回到日本。
日本國內的右翼勢力過新年一樣,熱鬧宣傳著“英雄歸來”。
小野田寬郎回國的第一天,就發表了重要講話……